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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学会乖,每年准时寄一点钱给族里公中,族里请谁帮我值曰都行。”
陈维政说也不能那样,当场堵门外。
陈维信说:“当时是有点难堪,不过过后一想也对,你心里都没有家族了,家族里为什么还要有你。
听我弟弟维义打电话来说,过年的时候你给老一辈的打封包,只要健在的一家一份,这个很好,今年过年我也打。
有这帮老的在,族还象个族,没有这些个老的,只怕就散了。”
陈维政说:“有宝龙伯在,不怕!”
“宝龙伯的年纪只怕比十八爷还大!”
陈维信说。
“宝字辈的现在主要是宝良伯做主,他得了事业编制,每月工资也有差不多两千,请了酒,村里有头有脸的都去了。”
陈维政说,当时他没去,陈爷爷和陈奶奶代表去喝酒。
聊了一会,陈维政觉得这个族哥很诚实,没有什么花花肠子,在部队干得也很累,就问了一句:“信哥你在这里做开心吗?”
“说不上,不敢比,人不同人。”
陈维信苦笑。
“你知道我有个姑丈在古宜做副市长,如果不出意外,近期他会接任市长。”
陈维政说。
“如果出意外呢?”
陈维信问。
“做书记。”
陈维政说。
“呵呵!”
陈维信笑了。
“如果在这边做得不开心就回去,你的级别转业起码有个正科的位置,如果安排得好,可以考虑回龙山去做书记。”
陈维政说得很轻松。
“回龙山做书记?那龙山原来的书记呢?”
陈维信惊愕地看着面前这个老弟,认为这位老弟敢这样说话是因为不懂行政这些弯弯绕。
“黄书记是姑丈在庆山时的秘书,他肯定要归位,继续做市长秘书。
赵长富必须主持庆山的工作,这是条件之一。”
陈维政说着话。
陈维信觉得这个老弟不是在冲自己说话,而是自言自语。
没有打断,只管听。
陈维政接着说:“刚哥资历还浅,刚上去做赵长富秘书才一年多点,现在放出来一般都是副乡长,最多做到乡长,做书记不行。
信哥你不同,如果有条件,副县级也能上。
你帮刚哥过度一两年,你上县委,把龙山留给刚哥,刚哥再稳定一届,上县委,你到时可以接手赵长富的位置,赵长富去古宜接手我姑丈的位置,姑丈必须上省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