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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衡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伸手从搭架上取出两块干净的毛巾,一块搭在他肩头,一块搭在了他头上。
柔软的毛巾甫一盖在祝深的头上,祝深就偏头看向钟衡了,可还没等他问,就见钟衡将他推至镜子前坐下,自顾自地给他擦起了头发来。
于是又是他坐着,钟衡站着。
刚刚擦头发时两人交换了一个蜜味的吻,祝深低着头,脸颊有些发烫。
镜中的钟衡仍是没带什么表情的,抿着唇,刀削般的下颌线看上去锋利无比。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这样的钟衡却已经让他觉得十分安心温柔。
钟衡不是一把剑,而像是一只盾,他的沉冷不带锋芒,也不具攻击性,非要说,倒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似的。
祝深凝望着镜子里的钟衡,不禁出了神。
头发被擦至半干时,钟衡还想找一个吹风机给他吹头,却被祝深拒绝了。
“我不喜欢吹干。”
他说。
钟衡只好依他,带着他走去沙发坐下,又端来一杯煮沸的青芽茶,然后坐在了他身旁。
半湿不干的头发耷在祝深的头上显得更长了,也将他的脸衬得更小。
祝深屈腿坐在沙发上,盯着茶盏里的浮沫看了一会儿,将杯子放下,顿了顿,终于开了口:“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霓城么?”
“你想说吗?”
钟衡问他。
“我愿意。”
祝深望着他,“愿意讲给你听。”
钟衡静静地看着他。
祝深本以为将深藏多年的那些秘密说出来会很艰难,没想到真正说出来时,却比他想象得还要容易。
“你该知道的,如意山上的人结婚总喜欢求个门当户对。
我爸和我妈是商业联姻,然后有的我。”
他的声音略微有些干涩,于是又喝了一口茶:“我妈之前有一个喜欢的人,是她学画的师兄,那个人没和她一起反抗到底,于是她一辈子陷在了祝家。”
“我妈本来是不愿意看见我的,但我小的时候她发现我对色彩感知很敏锐,于是就带着我学画了。
后来我临摹过她喜欢的人的一幅画,很像,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顿了顿,祝深闭上了眼睛道:“那是我噩梦的开始。”
祝深十岁生日的时候,临摹了那幅傅云织挂在床头的水墨画,送给她当做礼物。
傅云织看到以后,深受刺激,发了疯似的大喊大叫,拽着他去天堂湖,险些将他溺死在冰凉的湖水里。
许多年后,祝深才知道,原来,他临摹的那幅画是游笙画的。
那是她最看重的宝贝,谁都不能玷污半分。
“她好像没有把我当成是她的孩子,她只是想让我当一个绘画工具。
可我也知道,只有我画画的时候,她才会注视我,所以我就顺着她的意思开始画画了。”
祝深耸了耸肩:“画得好,她顶多笑一下。
画不好,她会说很多伤人的话,她憎恶祝家的每一个人,我不允许自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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