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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ldo;只是个人，&rdo;我轻声说，&ldo;只是个普通人。

&rdo;

&ldo;我要的只是那块卵石，&rdo;他平静地、几乎像处于正常状态地说，&ldo;我要拥有星系。

&rdo;

&ldo;不，&rdo;我说，&ldo;那对你不会有好处。

对任何人都不会有一了点儿好处，也许除了某个至少尚未出生的人之外。

&rdo;

&ldo;你在撒谎！

&rdo;他嚷道，&ldo;我可以利用它，无论它是什么，我都可以利用。

我曾经离它近在咫足，我感觉到它，它就是力量，它的力量向我涌来，星系窝在它里面，闪烁生光……&rdo;

他不顾一切地往下说。

欲望，那块卵石即是欲望。

对每个走近它的人来说，它成了某种不同的东西，对他们中间的任何人都毫无用处。

对萨巴蒂尼，对西勒，对我或对劳莉，它都毫无用处。

那是件令人伤心之物，死亡和痛苦都是白搭。

但是，它也许并非毫无价值。

我有个想法，震撼天体的并不是物，而是思想。

&ldo;戴恩！

&rdo;他的声音又变得理智了，但也变得较为软弱。

&ldo;除了仇恨你并不欠我任何东西。

不管怎么，我要请你帮个忙，你无须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杀了我，戴恩，在你离开之前，杀了我。

&rdo;

我仔细看着他的脸，此时在灯光中，他的脸是白的，脸膛上的黑色消失了，那鼻子比以前更加突出，投下了一个怪异的阴影。

他说的是实话。

&ldo;我会叫人到这儿来找你，&rdo;我说，&ldo;你的身体能治好的。

&rdo;

&ldo;不！

&rdo;他的声音是激烈的，&ldo;戴恩！

我求求你！

别叫人来！

要是你不杀死我，那就留我在这儿死吧。

我的脊背断了，我永远走不了路了。

他们把我治好了我也得终生在地上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