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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第3页）

我只是为你难过。

这样一来事情就大不一样了，是吗？&rdo;

&ldo;是的。

&rdo;我有气无力地说。

她站着看了我一会，眼睛里含着悲伤，默不作声。

&ldo;晚安，威廉。

&rdo;

我一句话都没说。

在我们之间墙壁又竖立起来了，比以前更加坚牢。

我们用爱情将墙壁推倒，又用话语将它们重新砌筑起来。

我躺在小床上，面孔转向墙壁，但过了很久才睡着。

第二十一章

……我边躺在那儿，边回想卵石的来龙去脉，以及恐惧随着芙丽达初次进入我的世界的情况，不知道时间究竟是夜晚还是早晨，这时劳莉来叫我了。

她敲门，我知道那是劳莉。

我起来开门，我在她离开后躺下去时并没有脱衣服。

&ldo;大主教要见你。

&rdo;她说。

她并不看我的脸，也许她不看倒好。

我一夜没睡好，脸又没刮，脸色很难看。

她领我重新穿过一条条走道。

我想着在这场游戏结束之前我必须做的三件事，一件为人类，两件是为我自己的。

&ldo;他为何那么恨你？&rdo;劳莉说。

&ldo;谁？&rdo;我问。

&ldo;院长。

&rdo;

&ldo;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rdo;我说，&ldo;他说他是‐‐我相信他是‐‐我的父亲。

&rdo;

她转过头来，飞快往后掠了我一眼，又回过头去看着前面。

&ldo;可怜的人。

&rdo;她轻声说。

说来奇怪，可我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ldo;是的。

&rdo;我说。

她在一扇门前止步，轻轻敲门。

&ldo;进来。

&rdo;舱室里一个柔和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