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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竟不怕烫也不在乎茶水的凉。
你小时候跟爷爷一起生活,泡茶最计较水温的掌控,突然性情大变,一定有原因。”
岑子煊不用再说下去,岑子妤也知道,她心中早有定论。
“后来,我一直在观察你,发现你不仅嘴尝不出冷热,身体也感受不到冷热。
再到后面,你好像对饭菜的滋味也没有反应。
你注意力不集中,总是困乏……小五,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岑子妤垂下头,许久,才说:“我上网查过,有这些症状……有点像植物神经失调,也有点像是感知神经失调……总之,是大脑紊乱,神经失调。”
“你知道这是病,为什么不去治!”
“三姐,你也知道,我是因为压力过大才会这样。
只要没有压力,我就会好起来。”
岑子煊坐到桌前,双脚习惯性地架在了桌面上。
她双手抱胸,若有所思。
“这几天,你忙东忙西,就是为了减轻压力?”
“嗯。”
如果这么做,对岑子妤有利,岑子煊也无法反对。
“你什么时候得的?”
岑子妤的头垂得更低,都快压进胸膛里去。
“妈妈从法国回来的那晚,就已经开始了。”
“伯母知道吗?”
“我不想她知道。”
岑子妤又抬起头,再次重复,“我不想她知道,也不想别人知道,更不想邵和光知道。
三姐,你答应过我,帮我。”
“小五,你是不是想离婚。”
岑子妤做的这些事,分明就是为离婚做准备。
岑家不缺钱,邵家也不在乎钱,他们离婚,财产分配根本不是问题,他们又没有孩子,也不需要协商太多,但感情,斩不断,理还知。
岑子煊不知道她要离婚的原因,看到她为了蒋氏奔波,岑子煊觉得她太辛苦了。
这次,岑子妤没有回避,她点头。
“我想离婚,非常想。”
在岑子煊的面前,不必去提什么岑家规矩。
岑子煊自由惯了,也不会去追问。
只要是自己觉得应该的事情,岑子煊都支持。
“你想过,怎么跟邵和光说吗?”
岑子煊问她。
岑子妤摇头。
她似乎都处理好了所有的事,可是她还是没有想好该怎么跟邵和光说。
她想过,留下离婚协议书,然后远走他乡,可是,办离婚证一定要本人去,想真正的离婚,还是需要两个人心平气和地去办离婚。
岑子煊不敢逼岑子妤,她退出房间后,找到钱小昼,说:“小五因为压力身体出现了问题,小钱,我一直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