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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提赵四儿,也不知道怎么劝慰,净东拉西扯。
他是过来人,很清楚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反正不好受,他以前就缓了好长时间。
熊二张张嘴又抿抿嘴,好半晌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嗯什么,哑巴似的。
“对!
平安!
那个赵四儿死有余辜,他坏死做尽,手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命。
你是为大家为百姓们除了一害!
大伙儿都拍手称快呢!
你应该感到骄傲!
了不起!”
杨大宝鼓起剩余不多的勇气,大声劝解。
不过神情有些畏惧,站得远远的,没底气没诚意地手舞足蹈。
不能怪我啊,他一身血,又脏又恶心又恐怖,谁敢靠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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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子一样。
杨大宝还是很害怕血的。
李富贵悄悄蹭过来小心翼翼地问,“三虎哥,大愣哥,平安哥不会是疯了吧?不会认不得我们了吧?万一要是发起疯来,六‘情’不认,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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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怕怕!”
惹来众小孩一顿鄙视。
小伙伴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都紧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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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许平安茫然地抬起头,眼里慢慢又有了焦点,看看手里的箭头和血迹,开始浑身颤抖。
嘴一撇,就要哭出来。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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