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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易之停下脚步。
他的手放在绣春刀上,笑嘻嘻道:“周洋周郎中是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礼部郎中是从五品,而我是四品泾河县子……你刚才对我无礼……你可是礼部官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周洋见过很多权贵,可是像张易之这样满脸笑容,手却握着刀准备劈死你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张镇抚使,我……我……我错了”
他怂了。
想起张易之在京城的赫赫战绩,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我是脑抽了吗?招惹谁不行,竟然招惹这个杀神?
的确是不敬上司,可大周庙堂上上下下,只要顶头上司和对方不和睦,谁会把对方当上司?
户部属官大骂工部侍郎的事时常发生,习惯就好。
能拿你怎么样?最多叮嘱自己的下属见了对方也不要客气。
行规。
但不是张易之的行规。
“知道自己错了?”
张易之松开绣春刀,走到周洋身旁。
周洋的笑比哭还难看,“张镇抚使,您就别为难我了。”
张易之搂住周洋的肩膀朝里面走去,“嗯,我是来取一个人的契书,你只要乖乖给我,今天的事就一笔勾销。”
“夕瑶?”
周洋还没有跟猪一样蠢,教坊司花魁夕瑶是张易之禁脔的事,整个京城谁不知道?
京城多少权贵想要染指夕瑶,却因为夕瑶牵扯到前青州总督周睿渊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