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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纸张已经泛黄了,给人一种脆弱的感觉,不得不倍加小心翻动书页。
实在没想到一个国家是如此建立起来的,而关于第一任国师的记录似乎比较少的样子。
没有说明第一任国师的出身,更加没有提到国师是怎么归西的,更没说国师之后葬于哪里。
可以说这第一任国师完全成了迷一样的人物。
而后面的代代国师记录的相当的详细,什么样的出身都有,而且并不是出自一个家系,也就是说,从前国师是由占卜选出的,而后,派专门的神官,按照方位、特点去寻找,之后把人带回神殿,由现任国师教导……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后来的国师,都出自沨家,而且,是由沨家族长指定人选,而后,送进神殿进行相关知识的学习。
看到这里,我不由得皱起了眉,更改规则,似乎是在百年前呢!
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轻而快的翻了几页,却没有找到相关的记载。
是没有记录,还是被什么人有意识的消除了呢?
“百年前的事情啊……”
我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虚空。
就算这的人比较长命,也没长命到可以活几百岁。
那么,想要知道几百年前的事情,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不由自主的抬手摸着月轮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似乎跟这个有点关系。
虽然这么觉得,却没有什么线索。
想要调查这么久远的事情不容易,不过,应该可以调查出来吧?
抬手摸着月轮的位置,突然变得炙热,一跳一跳的,似乎为什么而兴奋,也许只是单纯的神经质的抽搐罢了。
微微皱起眉,又揉了揉月轮——很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不仅仅是头疼、晕眩,以至于影响到正常的眼睛,一度降低了视力,虽然只是瞬间。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不适感过去。
“国师尊下,”
圣女悄然无声的走进屋中,她轻手轻脚的跪下轻声说,“神官大人求见国师尊下。”
我闭着眼睛,有那么点不耐烦,可还是耐着性子道:“嗯,请进来吧!”
大概猜到神官到这儿来的意思,不是奉命的话,神官是不会轻易来神殿的。
圣女施礼之后退了出去,不大会儿圣女引导着神官走进屋中。
之后,圣女躬身施礼退到屋门口,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
我没有赶走圣女,任她侍立在屋门口。
我闭着眼睛微微的低着头,看起来像是低垂着眼睛想什么事情的样子。
“神官大人,来此有何贵干啊?”
我轻声问。
神官微微低着点头,没有直视书桌后面的人。
“皇帝陛下派下官来问问国师尊下何时能够进行占卜?”
声音平缓,没有一丝感情,一幅公式化的样子。
我轻轻地做了一个深呼吸——不适感似乎减缓了很多,不过,依旧不舒服。
沉默了一会儿,我才开口道:“该占卜的时候占卜,该祈福的时候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