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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打在顾引的身上，让他本身多了几分亲近柔和。

顾引的嗓音很淡，要真用一种东西形容，那就是冬天抖落的雪松，有冷的味道，落到地上发出很轻的声响，但大片落到地上的时候，冷的沁人心脾，听的舒坦。

贺锦城坐在观众席，有一种顾引在国旗下讲话，他在底下仰望的感觉。

最主要的是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不禁在想，学生时期的顾引是什么样，会不会穿着白衬衫在台上讲话，等成绩的时候紧张，有一群漂亮小姑娘追着跑。

肩膀被人轻轻的碰了两下。

贺锦城转头，是两个小姑娘。

“你好，”

其中一个姑娘说，“请问您是刚才和顾先生在操场拍照那个帅哥吗？”

贺锦城“嗯”

了一声，对方接着说，“那你是顾先生的朋友？”

“可以这么说。”

“顾先生好帅啊，我们可以要他的微信吗！

我们什么也不做，列表躺尸也行！

！

！”

两个小女生眼睛都在冒精光，明显激动的不行。

“抱歉，”

贺锦城头脑一热，微微一笑，压迫感十足，“他是我的，你们加他我会吃醋。”

女生脸上洋溢的热情一僵，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奇，眼睛瞪的眼珠子能蹦出来。

立刻拉住旁边的女生“啊啊啊啊”

的小声疯狂。

贺锦城以为她加不到微信在发泄，结果没一会另一个女生又碰了碰他的肩膀，看向他的眼神羞涩又好奇。

“那请问你是1还是0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好奇一下。”

（咧嘴笑）

“什么是1？”

贺锦城茫然的看着她，陈宽也没跟他说过还有这个。

学校旁边的餐馆

两个女生以一种“我就说吧”

的眼神对视，笑的莫名其妙。

这个时候另一个女生插进话头，“1就是相处比较强势的一方，0就是相处的时候被压迫的那一方。”

“这个意思啊，”

贺锦城若有所思，“那我是个0。”

“哈哈哈哈！

看的出来看得出来！”

“看吧看吧，和我说的一模一样！

狂妄0成熟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