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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
盛烟岚拍拍胸脯,“沈韫玉在我眼里,已经是下葬的死人了。”
毕竟弄死金怀瑾之事,春晓还出了一份力。
因小失大的盛烟岚可不稀得干。
盛烟岚继续问道:“对了,金怀瑾谋反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陛下本想着提审楚南之,然而天渊身份一出,恐怕此事要有变动。”
“三殿下当真结党营私?”
盛烟岚微微睁大了眼。
“是,”
沈西岭肯定道,“那日宫宴,盛小姐虽未到场,想必也有所耳闻。
我当夜拿出的那张写着谋反罪证的纸,正是三殿下亲自画押的。
金怀瑾一直衷心于三殿下,只是此事尚未下定论,三殿下迄今为止也不过是在自己宫中禁足而已。”
盛烟岚点点头:“真是奇也怪哉。”
金怀瑾分明不是发疯就是念叨着叶流杏,哪里来的时间去结党营私呢?
盛烟岚一时想不清楚,干脆转道前去监牢,探望春晓去了。
“烟岚?”
春晓看见来人,眨了眨眼。
盛烟岚弯了弯唇:“前些日子我忙于家中事,适才听说姐姐入狱,急匆匆就赶过来了。”
盛烟岚跑得快,沈西岭的人还没赶来狱中。
圣旨倒是来的及时,盛烟岚亲手将春晓的手铐脚镣卸了,后者几次推阻都被拒绝,盛烟岚柔声道:“姐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举手之劳,不碍事。”
春晓认为自己对盛烟岚威胁多于援手,她本不至于做到此处。
于是闷闷问道:“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盛烟岚笑道:“南之姐姐,你是天渊之人,我对你好是理所应当的呀。”
春晓一愣,感叹于盛烟岚的诚实,她微微颔首:“我小字春晓,你要是还当我是姐姐,便莫要在称呼上生疏了。”
盛烟岚撇撇嘴:“一时不叫韫玉,如何称呼都是生疏。”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忘记你与本官说的话了?”
盛烟岚往春晓身后一扑,抓着春晓的腰带:“妈呀!”
只见沈西岭身后跟着一群抬着箱笼的仆役,他一挥手,扬声道:“去把你们的新主子伺候好了。”
春晓回头瞧盛烟岚,问道:“我身上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