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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默慎想了想,还是问了句:“王嬷嬷自然不可能再回来了,那个暗香和疏影,姐姐觉得她俩到底如何?”
柳默敬听见那两个丫头的名字,愣怔了片刻才说道:“现在好不好的我都不敢说了。
不过她俩自小就与我一起,昨夜她们两个不在这儿,我还觉得心里挺难过的,不知道祖母要怎么发落她俩……”
说着,语气里带着惆怅。
柳默慎知道姐姐在为难什么。
若那两个丫头真是坏心的,她若去求情未免就成了东郭先生;可如果那两个丫头是好的,她若不闻不问,岂不坏了自小到大的情分?
偏偏柳默敬的性子,就不是一个决断的人。
是以,柳默慎拉着姐姐的手,笑道:“那好,妹妹知道了,那两个丫头,也在妹妹身上。”
柳默敬听说,竟觉得心头一松——也不知道为何,自从这个妹妹从无相庵回来之后,自己变得越来越依赖她了,倒像是她成了妹妹,而柳默慎成了姐姐一样——忙道:“妹妹有办法两全?”
柳默慎难得笑意自眼底而出,点头道:“试试吧。”
疏影与暗香的事情说完,柳默慎又拉着柳默敬的手,细细地说了许多话。
从日常穿衣饮食到药石之事,从母亲的那份嫁妆到与成王幼子的亲事,柳默慎提醒了柳默敬许多。
柳默敬听着妹妹说话,心中却越来越忐忑。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似是今天与柳默慎说过话,就长长久久地见不到了一般。
只是柳默敬自己都觉得这个念头很荒诞——一个内宅的小姐,还能到哪里去呢?一定是最近事多,所以才让她想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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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齐老夫人只是吩咐人看好了吴嬷嬷与乐氏,再无其他。
而今天一早,刚过了宵禁的时候,齐老夫人就立刻吩咐大管家,速速将柳恒同叫回来,自己则坐在屋中,面色不善。
她正生着气,就见田嬷嬷进来,道:“老夫人,暮秋方才来报,说二小姐到了大小姐处。”
齐老夫人因着昨夜的事情,对柳默慎颇为上心,听见田嬷嬷这么说,便问:“嗯,她们姐妹情深,也是好的。”
田嬷嬷笑道:“暮秋说了,昨夜二小姐可没睡好,还说了许多话,她却听不太懂。”
齐老夫人眉头一挑,问:“什么话?暮秋可说了?”
田嬷嬷道:“暮秋也记不真切,只是说二小姐看了会儿书,突然说起了北疆的事情,说也不知道老夫人之后,不知怎么样的人才能镇守北疆。
又说什么可惜自己体弱,不然不如也到北疆去,宁肯一腔热血洒在北疆,也好多在家中如此闲着,许多事情,都是因为太闲才闹出来的。”
听了田嬷嬷的话,齐老夫人皱着眉头想了许久,终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她这话哪里是在说自己呢。
也罢,你遣人去左将军处,只这样这样说。”
田嬷嬷听说,不确定地问:“老夫人,这……真的好吗?”
齐老夫人叹气道:“自然是好,圣心在那儿,我是管不了他。
二丫头说得对,他就是太闲了,那点子心气无处使,才会总给自己家人找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