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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芙丽雅的眼神看来,她也是。
常无用的悲伤和芙丽雅的悲伤离得很近,她们的悲伤可以交流,让她们共同承载。
老拉姆坚持要她们吃一点东西。
她们胡乱喝了点鱼汤。
天还没黑她们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
也许那天过后天就没亮过,常无用想,她和芙丽雅相拥着沉沉睡去。
再醒来的时候,老拉姆和达达,阿尔斯冷都在担忧地看着她们。
常无用发现乌奎亚和奥克也在门外转悠。
房间里还有一个陌生人,这是一个白胡子的老人,他的头发稀疏,几乎不剩几根,但他的眼神非常深邃,让常无用想起波澜的大海。
&ldo;怎么了?&rdo;常无用问,她还是感觉很困,她很累。
芙丽雅还没有清醒,正迷迷糊糊地揉眼睛。
&ldo;我们可不想再举行一次葬礼。
&rdo;达达说。
&ldo;什么?&rdo;常无用感觉她的脑袋混沌极了。
&ldo;小娃娃,你把你们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rdo;老人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非常慈祥。
常无用发现他说的纳努克语。
这是?
&ldo;这是大祭司。
&rdo;达达说。
&ldo;我是拉克林森&iddot;格迪斯。
&rdo;大祭司说,他手上托起一个柔和的白色光球。
常无用看见那个白色光球,就像看到了一片浩瀚的白色海洋。
她不由地肃然起敬,她拉着芙丽雅起来做自我介绍。
大祭司让她们就坐在床上说。
回忆这段时间的经历,比常无用想象得困难得多。
她从被抓开始说起,芙丽雅听着,偶尔给她补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