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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虽被人救起,但后来害了病,耽误了会试。
再加上丁忧,耽搁了几年。
这次春上进京,原本想在京师多看些文案,不想盘缠被人盗去了,现在手里羞涩。
他没提东厂抓自己一事,知道瞿立德胆小怕事,反而自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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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立德听后甚是感慨。
原来当年他就学时家境不好,时常得到刘文蒙的救济资助。
前几年进京会试,二榜考中进士,被礼部侍郎看中,把女儿嫁给了他,又托关系留他在礼部做事,现已经是正六品职事。
刘文蒙怕多待会误了大事,便道:“立德兄,我想暂借点盘缠,不知手下方便不方便?”
“说哪里话!
化之弟,不知这些够不够用?”
瞿立德让家人托出一个盘子,里面是二十两银子。
原来他早已告诉了夫人刘文蒙的事情。
夫人出身大家,没有吃过苦,自不知两人关系,早想打发他走,因此拿出十两银子来。
倒是瞿立德极力反对才又加了十两。
“这此足够了!
立德兄,改日必当奉还。”
刘文蒙本想他最少也会拿百两送他,不想瞿立德和夫人却是如此小气,本待不接,但人在难中也争不起豪气。
“你我弟兄,不必客气。
你说的情况,家人知道后肯定着急,我也就不留你住了,回去多问叔伯们好!”
刘文蒙告辞瞿立德,找了个理发店,把头发梳理干净,然后置办了一身衣服,把自己打扮利落,银两已是所剩无几。
他打扮好后,来到张府门前:“老人家,这是张大人的府宅吗?”
刘文蒙见宅中走出的管家模样的老人,拦着问道。
“怎么不是。
你有事吗?”
这人打量了刘文蒙一番,见他衣着光鲜,便问。
“我想问问,锦衣卫中的常光远最近来过吗?”
“常光远?”
这人多看了刘文蒙几眼,带着甚是气愤的表情,厉声道,“他是朝廷的钦犯,到统领府干么事!
你是谁?”
“我?我是他的一个朋友!”
刘文蒙虽然听出话中有话,但还是这样说。
“你是常光远的朋友?”
这老人瞧瞧周围并没有人注意他们,连忙把刘文蒙拉到墙角边,焦急地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小姐的下落?”
“难道佩佩张小姐也不在府上?”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我是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