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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所谓坦白（第2页）

沈天歌见二老如遭重大打击，顿时急得跳下沙，“噗通！”

一声，重重的跪在他们面前，急切的说：“我知道不该瞒着外公、师尊！

你们别生气！

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我不想让自己也不确定的事情让外公、师尊跟着烦心！

是我自作主张了，你们不要不理我！”

此刻才那么深刻的感觉到二老对自己倾注的感情，一个危害的可能就让他们那么生气、焦急，现在沈天歌只希望他们不要气大伤身，尤其是没有武功、年纪又大的外公！

想到自己让那么关爱她的外公和师尊难过了，心中的酸意止也止不住，眼圈泛红双臂抱住沈枭穹的腿不放。

见疼爱的小歌如此情状，沈枭穹又怎么忍心让她长久跪在地上，将人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年纪越大心肠越软，对着怎么疼都不够的孙女更是硬不起脾气，叹了口气！

沈天歌有些忐忑的看着他们，傅云疏重重的哼了声，对徒弟的修为很清楚，就是跪上一天也不会有事，可她红红的、泛着水意的眼睛同样对傅云疏的影响不小。

这些都以后再说，耽误之急是弄清楚玄灵体内的力量有什么影响。

傅云疏肃着脸问：“你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天歌摸了摸自己的眼角：“刚开始我没察觉有什么问题，后来有一次在打坐练内功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片银色，好像坠落在无数的记忆中，一片片的都是他人的人生片段，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不断在我意识中翻滚，快要迷失的时候一下子又脱离了那种意境，我的内力同时突飞猛进，暴涨到什么境界我也不知道，不过浑身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经脉也拓宽了不少，那片银色能量也一直安安分分待在意识中，我修炼内功、静思冥想的时候可以感受到。”

还没说完，傅云疏便拉过她的手腕，仔细感受着她体内的内息运转，更将自己的内力输入其中探查了一圈。

“的确！

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经脉宽度已经赶上我了，内力的储存连为师都看不透了，单论这点儿，玄灵已经出师了！”

一番细查下来，傅云疏很是惊异徒弟的变化。

沈枭穹气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说这个！

我只想知道对小歌有什么坏处！”

瞪着傅云疏的眼神简直是想扑上去要两口。

沈天歌可不想要两人争起来，忙解释：“其他方面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反而让我更强了，只有一点儿有时我会出现冷漠的心态，像是处于冷眼旁观的角度，处理事情、说话会在我自己的价值观念的角度上，完全剥离本身的情绪来办事！”

“什么意思？”

沈枭穹听着这拗口的话，脑子一时没想明白，傅云疏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就如昨晚江彬的事情，我愤怒、憎恶的情绪冲击之下又触了银色能量，我的认知告诉我要让江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当时我本身什么情绪都没有，没有对江彬的痛恨，没有折磨他时的痛快，我折断了他的双臂双膝，将人拖到雕塑面前血祭！

像是一个执行命令的机器，不过这个命令是我自己下的，那种状态下我不会去管别人会怎么想，也不在意自己的做法会带来的影响，十分的···自我？”

沈天歌想了想说出来最接近的解释，事后退出命运碎片影响后她是记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甚至当时的想法也是一清二楚，但变了就是变了，她原本处事还是有几分圆滑的。

这样奇怪的事情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听着好像也没太大的影响？秦左苦思冥想了一会儿，一敲手掌，恍然大悟的说：“好像是传说中的‘绝对理智’状态，就像无限恐怖里的楚轩！

？”

沈枭穹顿时脑门暴起青筋，抬手又是一个脑瓜子！

“我孙女可不是个‘三无’！

少胡说八道！”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侧目，老爷子知道的挺清楚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