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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托妮撇嘴：&ldo;不干算了，我已经知道了，就是想确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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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德底线极高的小镇男孩抗议前，她飞快道：&ldo;我自己凭本事猜出来的，不关贾维斯的事。

&rdo;

克拉克很吃惊：&ldo;你怎么猜出来的。

&rdo;

托妮一脸理所当然，&ldo;那些什么小说不都这么写的？花花公子总裁和女主过了一夜，第二天给她准备衣服，尺码到cup都很精准。

&rdo;

托妮感慨：&ldo;艺术源于生活嘛，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西装和制服都一样贴身，这腰，这肩，就是小助理没错了。

&rdo;

她这才转头，用教导弟弟的语气语重心长说，&ldo;所以我说别穿紧身衣，即使穿，也好歹拿个披风遮一遮。

当初我让玛莎给你加个披风你还不乐意呢。

&rdo;

克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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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时间内解码两个超级英雄身份，托妮觉得自己可以收拾收拾出道了。

然后她就在去主控室的路上看到了至今没能成功猜出来的那位。

托妮也没多想，不管不顾脱了小皮鞋，攀上窗台，探出身，扬起灿烂的笑容打招呼：&ldo;嗨，特意来找我的？&rdo;

蝙蝠侠蹲在屋脊上，缓缓转过头，手还按在耳际，像是在用内置耳机和谁说话，在看到她后顿了顿，白色护目镜随着睁眼慢慢变大了。

托妮对这个反应很满意。

她把一边头发别到耳后，煞有介事分析起来：&ldo;你是个没有超能力的普通人对吧？&rdo;

&ldo;一直以来的活动范围都在哥谭，去找我的时候也是开的蝙蝠机。

能这么快赶到，说明你也在被邀请名单上，只要排查一下，说不定能查到你的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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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到这里已经完全是在故意逗他了，蝙蝠侠是知道她的，联想到他向来缜密的风格，托妮根本没抱希望他会留任何线索给自己。

蝙蝠侠没有说话，突然冲她笑了，下一秒，动作敏捷跳下了屋檐。

哥谭魅影可能是属化学物质的，见光易分解，分分钟随心所欲挥发的那种，换平时也是用钩爪枪离开……

托妮莫名觉得蝙蝠侠今天有点奇怪，还没细想，身后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ldo;克利安的黑幽灵？&rdo;

托妮一愣，正好有风吹过，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在说自己用的香水。

她缓缓转过身，因为坐在窗台上，两个人刚好正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