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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拿他的士卒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却捏着鼻子。
“混账东西!”
装扮成旅帅的关索大步上前,狠狠地踢了张目一脚,喝骂道:“投靠阉党,陷害忠良,我还留你作甚。”
说罢挥刀就要斩杀张目。
杨昊出声喝止,厌恶地看了眼浑身恶臭的张目:“丢到沟里洗洗。”
回头骂骂咧咧道:“这是谁出的主意!
真是缺德。”
杨昊转身刚走,关索低声骂韩风:“出的什么主意,真是缺德。”
韩风木楞半天,自言自语道:“这关我什么事,这计策是你出的呀。”
“大人让您受惊了。”
朴恩俊与飞虎营两个典军校尉迎出帐外。
那个叫洪越的人此时被五花大绑地捆在营门前的捆仙桩上。
“我只问你一次,是谁派你来的。
。
。”
“刘、刘公公。”
“新任枢密使刘弘逸?”
“是,是。”
“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再派人让李昌林撤下来。”
“是。”
麟州守军一宿不敢合眼,天明之后除了几堆尚未熄灭的营火,围城的马匪已踪迹不见。
刺史心花怒放立即上表告捷,等兰斯和吃了庆功宴回到金牛寨时,飞虎、破浪两营已经安然退回了小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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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安防御使署,虎威堂。
曾重阳身穿深啡色正四品官服,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向丰州刺史府主要官员、西宁军五司主官和十八营统军校尉宣读了一份圣旨。
丰州防御使兼西宁军统军将军杨昊因功升任黔州观察副使,丰州防御使一职由张虎臣接任,西宁军统军将军一职由凌彤接任,而他本人则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在丰州督办边防。
。
。
众人对这一变故俱感震惊。
昨晚黄昏后,防御使署派出十余路传令使,手持金漆令牌宣召各营统军校尉来丰安议事。
金牌传令日行八百里,接令之人须在十二个时辰内奉令赶到使署,否则便是贻误军机,是要处以极刑的。
所有的人都意识到将有大事发生,但多半都猜想是外敌犯境,或者是要对外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