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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了我不吃。”
徐南洲烦躁地抬起头,看到来人却愣了一愣。
“你怎么还是这么任性,和以前一模一样。”
鹿羽希说了一句,帮他把病床摇了起来,近在咫尺的距离,他都可以闻到她的发香。
将白粥舀了一碗出来,稳稳当当地放在小桌子上。
但看徐南洲的左右手都安插了观察用的仪器线,徐南洲摆出一副为难的神情。
“昨天看你发短信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鹿羽希嘟囔着认命一般拿起了勺子,轻轻舀起表面微凉的一层,送到徐南洲嘴边。
“自己吹凉了吃。”
“哪有你这样照顾病人的。”
徐南洲虽是这样说,心情却大好。
“你吃不吃。”
“吃吃吃,我吃。”
徐南洲生怕她一个不痛快就离开,连忙应到,自己吹了吹粥然后一口吃了进去。
“希希,我当年,”
他趁着鹿羽希舀下一勺时终归是忍不住要和她说。
“南洲,当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鹿羽希却打断了他,低着头说到。
“可是,”
他还想说什么,想告诉她那段时间他爱她爱得有多深。
“没有可是了,南洲,我现在是厉斯赫的妻子了。”
她抬起头,将一勺粥送到了他嘴边。
“你们只是契约关系。”
徐南洲听到这个名字,语气也冷了下来。
“法律意义上我就是他的妻子。”
鹿羽希的手凝在半空,两个人的视线毫不躲闪地对上了,良久,徐南洲低下头又咬住了勺子。
两个人没有再说话,就这样一来一往中,徐南洲吃掉了大半碗粥,已经是很难得的事,她不再多说,收拾了餐车又推了出去。
他以为她不会再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