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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到淮西,李愬就多次在大大小小的场合公开宣称,自己不是来打仗的,守住自己的地盘就好。
淮西有不少探子,这些话自然就很容易的传入吴元济的耳朵,西路唐军的懦弱无能,在李愬两位前任的折腾下,已经深深印在吴元济的脑海里,李愬的主动示弱,恰好印证了这一判断,吴元济终于确信,李愬和他的前任没什么两样。
由此看来,李愬两个前任的“精彩”
演出,并非全无用处,至少帮助李愬迷惑了吴元济。
其实,这也符合唯物主义辩证法,凡事有利必有弊,同样的,凡事有弊也必有利。
当然,仅仅如此,也只能让吴元济麻痹大意,却不足以让他调开主力,但,义务帮忙、友情出演的人来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南路的李光颜。
李光颜一如既往,不知疲倦的肆虐着吴元济脆弱的神经,南路岌岌可危,西路则是,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怎么办?把西路主力调到南路,与那个该死的李光颜决一死战,老虎不发威,你拿我们淮西当病猫!
但吴元济忘了,寂静中往往蕴藏着巨大的危机,俗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不好,这个比喻不太好,会咬狗的人?也不好,算了,不说了,反正你懂得。
总之,吴元济犯了一个错误,致命的错误,他把李光颜当成了唯一的主角,而把李愬当成了跑龙套的,所以他错了,错的很离谱,因为,唐军诸将至少有两个主角,一个在前台玩命的演出,紧紧吸引住了吴元济的眼球,另一个则躲在幕后,躲在一个吴元济视若无睹的角落,筹划着一个更为精彩的剧情,这两个主角当然就是李光颜和李愬。
当然,适当的时候,李愬会走向前台,给吴元济一个大大的惊喜,到那时,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接下来,李愬还将面临一个问题,一个棘手的问题,怎样才能确认吴元济调走了西路主力?要知道,这可是高度军事机密,吴元济虽然算不上聪明,却也不是十足的傻瓜,还没有愚蠢到将自己的军事机密告诉自己敌人的地步。
李愬虽然足够聪明,却也不是孙悟空,没有办法钻到吴元济的肚子里,也就没有办法成为吴元济肚子里的蛔虫,那么,在没有高科技侦察手段的唐代,李愬靠什么获得确切的情报?是飞檐走壁的侠客,还是混进敌方的探子?不是,都不是,这些人即使得到情报,也肯定是一鳞半爪,只言片语,很难对大局作出准确无误的判断。
这样看起来,李愬要搞到这个高度的军事机密,岂不是很难很难?但这个看起来很难很难的问题在李愬那里却根本算不上什么问题,因为他有一个渠道,可以获取足够的情报。
这是一个说出来毫不稀奇,却很少有人认真去挖掘的渠道,降将。
虽然吴元济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却管不住别人的舌头,这些别人其实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下属,当然,是曾经的下属。
虽然,对李愬而言,战争还没有开始,但他却已经掌握了丰富的情报资源,舌头。
偏偏,李愬还有一项本事,一项别人望尘莫及的本事,只要是舌头,李愬就有办法让他们开口,心甘情愿的开口,感激涕零的开口,竹筒倒豆子式的开口。
因此,从这些舌头口中,李愬得到了许多关于淮西的军事机密,可以说,淮西在李愬面前,已经基本没有秘密可言。
那些小鱼小虾就不必说了,关键是这一次,李愬还逮到了一条大鱼,从某种程度上讲,正是因为有了这条大鱼,才会有一条又一条更大的鱼落入李愬的网中,其中,最大的鱼当然就是淮西节度使吴元济。
叛军将领丁士良是一个闲不住的人,闲不住的丁士良经常出来溜达,溜达来溜达去,就溜达到了唐军驻地,左瞅瞅,右瞅瞅,没人注意,那就杀个人、放个火什么的,顺便捞点战利品,悠哉悠哉的满载而归。
唐军躲又躲不了,打又打不着,只能气的吹胡子瞪眼,一点辙也没有。
软柿子捏起来很容易,丁士良捏上了瘾,开始乐此不疲起来。
他频繁的跑到周边的邻居家串门,当然,是不跟主人打招呼的那种,不但不打招呼,而且见到好东西就拿,连个欠条也不打,全不将自己当外人。
附近的唐军不胜其扰,苦不堪言。
好吃不撂筷子的丁士良显然忘记了一句俗话,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更何况此时西路唐军的主帅已经变成了李愬!
所以,这一次,丁士良的鞋终于湿了,湿的很彻底,因为不但鞋子湿了,就连身子也失了。
于是,丁士良荣幸的成为李愬网中的第一条大鱼。
盯着五花大绑的丁士良,唐军将士的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他们一个个紧握着剑柄,只待李愬一声令下,就将眼前的这个人剁成肉泥,作一碗杂鱼汤,解馋又解气,那有多爽!
自打成为唐军的俘虏,丁士良就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磕头求饶是没用的,索性大气一些,面带微笑,引颈就戮。
但他们错了,无论是唐军将士,还是丁士良,他们都错了。
李愬不想喝杂鱼汤,他只想钓更多更大的鱼,什么鱼吃什么样的饵,自己可不太清楚,自己手下的那些人也不清楚,这就需要别人的帮忙,丁士良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所以,丁士良不能死,不仅不能死,还要待为上宾。
从任人宰割的死囚倏忽之间变成了备受礼遇的客卿,自分必死的丁士良,忽然有些迷离,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实在是太快。
短暂的迷离过后,涌上丁士良心头的是感激和愧疚,能够追随李愬这样的领导,就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亏;回过头来想想曾经的老板,淮西节度使吴元济,那是个什么东西,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混了这么多年,惭愧呀,无地自容的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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