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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曾启华的要求我当即拒绝，答道：&ldo;曾启华，你很聪明，但你是个疯子，我的职业素养告诉我，我绝对不能帮你开这种证明，这会害了我，也会害了你……&rdo;

&ldo;但你现在必须听我的!&rdo;

曾启华情绪突变，突然出手抓住了我的衣领，瞪圆眼睛怒吼道：&ldo;张医生，这件案不是靠普通人就能破得了的，别忘了，连现在作为唯一线索的戒指都是我们从鬼的手里拿回来的，即便明天熊木生来认尸，即便这件案子真的跟他有关系，凭借普通警力还是不足以破案，这案子涉及的不科学的地方太多了，我，需要你的帮助……&rdo;

&ldo;我说过了，这不可能，除非你能有一个足够充足的理由顺服我，否则的话，就算你像杀死那个女孩儿一样杀了我，我也不会答应你……&rdo;

&ldo;你别以为我不敢……&rdo;

曾启华吼到一半突然愣了住，似乎这才明白过来，我这句话是在试探他。

他惊慌地松开了手，踉跄倒退几步之后猛地摇着头说：&ldo;不，不，不是我，我不会杀她的，我，我不会杀她的……&rdo;

&ldo;曾启华，你认得她对不对?&rdo;

我保持冷静，再度逼问：&ldo;你的陷阱还没结束，还在继续着……被割掉头的就是那个名叫阿杙的女孩儿对吧?你早就知道，一直都知道……&rdo;

&ldo;你不要问了……不要问了……&rdo;

&ldo;曾启华，你太可怕了，你真的是想破案吗?不对，我想不是这样的，你在设计一个很大的棋局，而我们所有人，都是你棋盘上的棋子……对吧……&rdo;

&ldo;姓张的，你最好给我闭嘴!&rdo;

曾启华痛苦得怒吼了起来，他的表现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确实，我想用语言来试探他的虚实，但我并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的强烈，甚至怒吼时他声音颤抖，眼圈也开始逐渐发红。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泪流满面，这些表现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他抱着头躲到了墙角，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挣扎，我忍不住走过去问：&ldo;曾启华，你怎么了?&rdo;

曾启华幽幽地抬起头，用一种恨不得要杀人的眼神注视着我问：&ldo;张医生我问你个问题，假如你最心爱的人……在你面前被人杀死，你会怎么做?&rdo;

曾启华的问题突如其来，一时之间我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但我推测，他的问题并非是胡言乱语，甚至很可能跟这件案子有关。

&ldo;我……&rdo;

沉默了很久之后，我开了口，但只说了一个字，曾启华却低着头怪笑了起来，随后把白鸢叫过来说：&ldo;小鸢，你送张医生回去，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去找他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