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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以前总说我是李广之后,却无人相信,这下把这小子弄到身边,让他给我作证,最好是把他说的那幅先祖的画像也挂在大堂上,看谁还有其他话说。
冯度完全没有想到,短短几句话,李肃已经准备收下他,让他天天给自己的身世做宣传了。
此时的冯度则是又在心头默念:李将军,可千万不要怪我,你要找人就去找他吧......冯度看向李肃,这副贼眉鼠眼的小人样,与李广的模样恐怕是天壤之别。
李肃此时那种温和的眼光看得冯度莫名其妙,还时不时地对着冯度点点头,冯度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硬着头皮正要再说些奉承话,李肃却开口了:
“小伙子,你很不错,我会在吕将军面前为你多美言几句的。”
李肃露出满意的神色。
这时却嫉妒死了旁边一同守卫的军士,谁知道这刚来的只会阿谀奉承的家伙,一顿拍马屁后居然遇上了这样的好事,旁人想与吕主簿说上几句话尚且不得,这人却说不定会因为几句同乡的好话,将被吕主簿记住了。
这时去报信的军士也回来了,道:“这位大人,吕主簿有请。
请随我来,只是这马若是牵入军营,恐怕有些不妥。”
军士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李肃也懂规矩,就将赤兔马拴在营门口,并低声对赤兔马说了几句什么话,看的旁边的人面面相觑——这人莫不是疯了不成,对着一匹马说话?
冯度却心下记住,知道了这些通了灵的动物是能听懂人话的。
那军士见李肃将马拴好,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缓步朝军营中走去。
李肃则是抖抖衣袍,大步紧紧跟上。
这可急坏了冯度,千万不能让李肃进去,要是等他见到吕布,话一出口,恐怕就木已成舟,无可奈何了。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一着急,说不定就能急中生智。
冯度此时着急之下,灵光一现,上前大声道:“这位大人,您既然是李广李将军的后裔,不若让我通报丁原大人,以丁原爱才之心,想必要设宴款待大人,那时候大人再于酒宴上与吕主簿叙旧,岂不痛哉?”
冯度当然不可能真是想着让丁原设宴,而是李肃本来就目的不纯,兼之又是董卓军的人,以目前丁原和董卓那水火不两立的关系,丁原不杀他都是仁慈了,绝不可能看着他在自己眼底下挖自己的墙脚。
所以李肃也是一愣,他要是让丁原看到自己,还不被砍了?
那位本来去通报吕布的军士,此时也听到了冯度的话,心中却暗思:要是这件事情搞得越隆重,自己这个通报人员得到的关注岂不是越高,说不定自己还会得到奖赏哩。
而这时便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那位军士一拍脑袋,道:“对啊、对啊,我险些忘记了,既然是李广将军的后人,一定是贵客了。
我现在就去通报丁将军,麻烦您再稍等一会儿。”
冯度都没想到他的话竟然误打误撞,效果会这么好。
李肃暗骂不已,这个人也太识时务了,通报什么丁原,原本不想这样的,现在看来只有出手了。
李肃叫住那军士,道:“那位小哥,等等,你先跑了那样一阵,恐怕累了,先歇一歇吧。”
说着,从袖子中拿出一粒宝珠,悄悄塞给那军士。
那军士大喜过望,还没称谢,便听得李肃道:“你且听我说来。”
“上古之时,混混沌沌,诸人吃不饱、穿不暖,多亏了诸位先贤为我们斩荆披棘、开创出了一条道路...”
李肃开始大说特说起来。
却把一旁的冯度整的莫名其妙,这哪儿跟哪儿啊?跟这顿宴席有关系吗?
还不容冯度多想,便见到了神奇无比的一幕——李肃的口中,竟然慢慢吐出一朵小小的银色莲花来。
那莲花虽小,却生动无比,整朵莲花一张一合,动人神魄,随风摇摆,曳曳生姿,端的是小巧玲珑、美丽动人。
“......所以啊,我们不能大开宴会,要懂得珍惜先祖留给我们的东西,所谓勤由节俭败由奢,就是这样。
你们还要去禀告丁刺史,让他为我设宴吗?”
李肃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串。
“好...好...我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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