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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过的关系。”
姜叙：“其实没什么矛盾解决不了的，你看——噗！”
他差点被呛到，擦了把嘴巴：“什么，睡过？！”
哪种睡过？是交往的时候，还是……江映寒：“谈过三年，分了。”
姜叙感到意外。
他掐指一算。
三年，江映寒成年以后就谈上了。
姜叙头一次开导别人，尽量让自己表面上保持沉稳：“所以，你为什么不先说你们是谈过恋爱的关系，而是……另一种？”
江映寒：“因为信息素。
涂夕凡因为信息素才和我在一起的。
我们谈恋爱，是因为他需要我的信息素来稳定自己的病症。”
姜叙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信息素紊乱？”
他自己也有这个问题。
他和周云安起初刚有联系，就是因为这该死的破毛病。
不过若不是这个病，他可能也不会再和周云安有什么交集。
江映寒点头：“嗯。
三年以后，他说不再需要我的信息素了，就把我甩了。
再次见面，是赛场。”
姜叙一脸苦大仇深地点头，脑子里已经想出了一部悲剧小说。
“不过就我所知，信息素紊乱是一种很难治愈的疾病。
比如我，好吧你也知道的，我就有这个问题。”
姜叙道。
江映寒再次点头：“嗯，我们终生标记了。”
姜叙：“……”
江映寒：“分手以后，他洗掉了我的标记。”
姜叙：“……”
终生标记是可以清洗的。
所谓的“清洗”
，其实就是去oga专科医院做一个高难度的手术。
至于具体是怎么操作的，姜叙也不了解。
但手术以后如果恢复的好，oga可以逐渐摆脱对alpha信息素的依赖。
江映寒沉默下来。
姜叙顿时觉得手里的烧烤不香了。
他赶紧把最后一串塞进嘴里，想开口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去说。
他和涂夕凡现在的关系，姜叙其实也看不太懂。
算是死对头？关系很不好，但是总感觉彼此之间还是互相在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