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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
可他的警告还是迟了一步。
呼声中,细密的毒针暴射而出,直击云遮的背。
言宴用左手推倒云遮,以右掌横切苏子澈的软胁,又一把握住折悯剑,挥开暗器。
这几个动作几乎是在同一刹那间完成的,快得令人不可思议。
可是他还是迟了一步。
三件暗器中虽然有两件打歪了,但还有一件打入了云遮的手臂。
言宴连考虑都没有考虑,挥手一剑,已经将这条手臂削下。
暗器有剧毒,要阻止毒性蔓延,要救云遮的命,这是唯一的法子。
断臂落下,鲜血飞溅,云遮的身子却仍如标枪般站在那里,屹立不倒。
言宴本想出剑杀死贺梦晚。
云遮竟用一只没有断的手,空手握住了言宴的剑锋。
"
你不能动她。
"
云遮的声音凄惨嘶哑,"
我说过,不管我死活,你都不能动她!
"
于是言宴的这一剑再也无法出手。
"
贺梦晚,我还是不怪你,你走吧。
"
贺梦晚看着他,用一种没有人能形容的眼神看着她的丈夫。
她忽然扑过去,抱住了他,把她的脸贴在他的断臂上,阻住了他伤口流出来的血。
血流在她脸上,泪也已流下。
贺梦晚忽然紧抱着她的丈夫,向剑尖上撞了过去。
剑锋立刻刺入了她的后背,同时击穿了她与云遮的心脏。
贺梦晚低语:"
我们总算是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的,总算死在一起了。
"
云遮如标枪般站在那里,他至死都没有倒下,他至死都没有流泪。
所有人都如同石头般定住在那里,直到道路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人。
剑仍在言宴手里,他正凝视着剑上的血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转身,一个人面对那四个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