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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疏闻言不禁笑着调侃道:“对啊,莫非齐大人你是旱魃?”
齐梦麟冲她龇龇牙,这时坐在他身边的捕快却不安地开了口:“城隍庙里都已经烧了那么多天的香了,怎么龙王还不显灵呀?”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韩大人不诚心?”
另一个捕快竟也接话道,“韩大人在求雨那天抓人,谁知道会不会冲犯了龙王?害得临汾大旱三年?”
县城里一大半都是靠天吃饭的人家,老天一直不肯下雨,任谁心里都会害怕的。
罗疏因为捕快的话而皱起眉,却不便反驳,只能默默地望着船外平静的流水。
两天之后回到临汾县,罗疏一行前往县衙向韩慕之复命,呈上了寿阳县的公文。
韩慕之立刻批捕吴状元,又在二堂中听罗疏解释了翻案经过。
“那两个劫匪顽固不化,又有徐刑曹包庇,所以很难说服他们主动翻供,只能从内部离间。
自古不患贫、患不均。
小人第一眼看见郑氏和金氏时,就发现她们二人的衣着、举止和神色截然不同。
妇人家耳根子软,又容易嫉妒,所以小人才决定从她们身上寻找翻案的契机。”
罗疏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却隐瞒了齐梦麟的美人计和自己花费的银两。
这时陈梅卿却在一旁道:“你说的事我都听懂了,只有一点还不大明白——那两个劫匪描述马家客堂时,虽然用词板正了点,你为何就确定他们的供词是假的?”
“因为那把供春壶,”
韩慕之替罗疏回答道,“宜兴供春壶是模仿树瘤的形状做的,很好辨认,如今千金难买,那两个劫匪若能识货,又怎么会不拿走?显然是那吴状元百密一疏,顺手写错了供词,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哦,原来如此,我都没注意到这点。”
陈梅卿恍然大悟地笑叹。
韩慕之却在上座叮嘱道:“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你还是派人上马家查实了才好。”
另一厢吴状元很快也被缉拿归案,韩慕之立刻将他与吕家父子升堂提审,不料这吴状元跪在大堂中,竟然三言两语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大人,小人去年秋天生了一场重病,直到如今也没见大好,根本无法去寿阳县,这一点王记药铺的掌柜和宋郎中都可以作证。
小人的妻子天天在门口倒药渣子,邻居们也都看见的,请大人明察。”
韩慕之一拍醒木,厉声反驳道:“开春时明明有人看见你出现在寿阳县,你说的这些证据,并不能证明你真的躺在病床上。”
那吴状元立刻向韩慕之磕了一个头,一边虚弱地咳喘着,一边替自己喊冤:“大人明察,小人所说句句属实,情愿与那证人当堂对质。
小人年轻时,是曾做过几件伤天害理的事,只是近年来痛悔前非,早已收手,这次或许是有人冒用我的名字,也未可知。”
韩慕之见他此刻仍旧抵赖,立即命皂隶传来证人,须臾后那证人便被带入大堂,跪在堂中指认吴状元道:“启禀大人,小人开春时到寿阳走亲戚,曾在县衙门口看见这个吴老头,当时我还喊了他一声,不过他没搭理我。”
“你叫错了人,谁会搭理你?”
吴状元说话间又狠狠咳了两声,喘着气道,“你既然见过我,可知我当时穿着什么衣服?”
那证人立刻回答:“你穿着一件竹布夹衫。”
“咳咳……”
吴状元一听这话,差点咳岔气,面露苦笑地望着韩慕之道,“还请大人明察,我一个老头子这把年纪了,在开春时节只穿竹布夹衫,难道是不要命了?可见这人说话破绽百出,十有*是在撒谎。”
堂上的韩慕之双眉一蹙,一时无法反驳吴状元的话,只能拍着醒木质问证人:“当时他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你到底记不记得?”
“大人,他身上穿的真是竹布……”
那证人结结巴巴说到一半,也觉得不对劲,于是嗫嚅了半天却改了口,“小人好像是记错了……”
他这一改口,韩慕之顿时陷入了困境——吴状元在寿阳县花钱奔走时,用的是化名,单从寿阳县提供的公文中看,只能证明有人买通了劫匪替吕万昌顶罪,却不能证明为吕万昌打点的人是吴状元。
他只得从吕万昌父子着手,逼问是谁替他们去寿阳县买通劫匪,吕万昌之子吕淙挨不住打,几板子之后便痛哭流涕道:“大人饶命,小人都招了,是小人花了二千两银子,买通吴状元替我爹翻案。”
这时吴状元却在一旁矢口否认:“大人明察,小人从未与这人有过来往,只怕是他吃不住打,才往小人身上泼污水。”
他一口一个“大人明察”
,圆滑的狡辩和谦卑的态度让韩慕之进退两难,既无法用刑也问不出真相,最后只得命皂隶先将这几个人收监,暂且退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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