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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病。”
祁时道。
“没病你瘫一年?”
顾小满哪里肯信。
“我真没病。”
“做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
云月闲赶忙拉住两人:“明天,明天我就陪他去医院检查,你俩安安生生把饭吃完,我有话问你。”
顾小满:“问谁?”
云月闲:“他。
“”
祁时:“我。”
两人不知哪来的默契,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
顾小满忽然感觉这人有些碍眼,愤然移开目光冲着鸡翅泄愤。
吃完晚饭后云月闲和祁时去了书房,他们上一次面对面在书房谈话,还是祁时讲述他其实是一只猫那次。
云月闲关上门,严肃地问他:“这一年系统对你做了什么?白桐观的黑猫为什么不见了?”
“
那天……系统说我犯规了,强制把我带回了以前的世界。”
祁时缓缓说起当时的情形。
“我跟系统说,那个世界有我没我都一样,我想回来找你。
系统说只有通关玩家才能离开任务世界,我说那我也要做玩家吗,系统不同意,”
云月闲心知事情一定有转机,否则此刻祁时不可能回到她面前,她追问:“然后呢?”
祁时:“它不同意,我就去骚扰其他玩家,我让他们都做不成任务我就不信系统沉得住气。”
云月闲:……
“玩家不砍你?”
“我一般晚上行事,他们找不到我。”
“那你最后是转成玩家,成功通关了对吗?”
“嗯。”
这个故事听起来离谱又透着几分好笑,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十分心酸。
祁时在任务世界只是一只猫,体重不过十斤而已,虽然轻盈灵活但也弱小无力。
就算他转为玩家以后获得了人身,他骚扰其他玩家与系统抗争的那段时间用的仍是小猫咪的身体。
云月闲可以想象他轻描淡写说出的这段经历实施起来有多么困难。
还有一点,任务世界的时间流速与这个世界不一样。
她在这儿过了一年,任务世界也许要三年五年乃至十年。
她记得自己当初做任务就做了整整十年,期间还遇到过任务反复失败导致心态崩溃的情况。
她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说出口的心疼有些矫情,于是展开手与祁时拥抱,闷声问:“那你是不是再也不会消失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