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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可是这人不是她丈夫。

这男人是谁？

胡尔达必转身，打算找贝合尼耶老爹或是马东尼询问。

刚好贝合尼耶老爹就站在方塔门口。

胡尔达必叫他，他走过来，朝胡尔达必指的方向看过去。

&ldo;跟艾蒂夫人在一起的是谁，你知道吗？&rdo;记者问他。

&ldo;那年轻人是嘉利王子！

&rdo;他毫不迟疑地回答。

胡尔达必和我两人互看一眼，我们从未在远处看过嘉利王子。

可是再怎么样，我也没想到他的步态是如此的……我也不记得他有这么高大。

胡尔达必知道我在想什么，耸了一下肩膀。

&ldo;很好，谢谢！

&rdo;他对贝合尼耶老爹说。

我们继续观察艾蒂夫人和嘉利王子。

贝合尼耶老爹在离开前说：

&ldo;我只能说一件事，我不喜欢这个王子。

他太温柔，头发太金，双眼太蓝，人家说他是俄国人。

他总是来来去去，不说什么就离开。

上上次他被邀来用晚餐时，先生太太一直等他，不敢先用。

后来我们收到一封从莫斯科发的电报，他说他没能搭上火车，请先生太太原谅他。

&rdo;

贝合尼耶老爹冷笑不停地走回他住的城塔。

我们继续观察沙滩，艾蒂夫人及王子悠闲散漫地往殉情洞走去；老巴布安静下来后，从巴玛大洞出来走向城堡，进门后穿过洪水区。

我们很清楚看到他不笑了（b3点城塔的位置较高）。

他的心情变得忧愁沉重，并且沉默不语。

现在他经过暗门下面，我们唤他，他没听到。

他将人类最古老的头颅捧在胸前。

突然他生气起来，以最恶毒的言辞咒骂人类最古老的头颅。

他走进圆塔，几分钟后，都还能听到他咒骂的声音，后来变成激烈的怒吼；我们还听见笨重的敲击声，听起来像在敲墙壁。

这时，新塔的老钟敲了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