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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握着安平的后颈,一手控着她的肩膀,唇齿相接让人愈发饥渴。
他的唇瓣比起昨天已经灵活太多,吸吮着安平丰盈的唇,甜腻的声音爬满了卧室的墙壁和所有能容纳声音的地方。
如果昨晚是试探和惊喜,那么今天就是直白赤裸的欲望。
青年人的欲望是一场探寻,是关于情感的释义,甚至是一场一对一的献祭。
他依旧将注意力集中在攻陷她的双唇,安平推着他起伏的胸膛说:“你要不要拉上帘子,把衣服脱了。”
王培清喘着粗气,无意识中舔了下唇,又尝到了她的味道。
这个动作将他的性感无限放大,安平觉得她真的要失控了,她太想看到他在欲望中沉沦,被她奴役。
看他喉结上那颗小小的痣在这样急促的喘息声中停顿又起伏。
王培清听安平的话拉上帘子,安平以为他会过来脱她的衣服。
但他先握住自己衣服的边角,胳膊往上一撑,将他那件黑色卫衣脱掉。
里面的白t被带到了半腰,他劲瘦的腰身裸露在外,前额的头发被衣服带乱了一点。
一种扑面而来的荷尔蒙,让人无法呼吸,只好吞咽口水。
安平起来往前一点拥住他,王培清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嗓音低沉地问:“你的脱吗?”
安平咬着唇低头开始解她毛衫上的扣子,她换了件圆领的薄毛衫,能看见她漂亮的锁骨。
她解到一半的时候附在她脖颈上乱蹭的人握住她手,接替她将剩下的扣子全解开。
毛衫被剥掉后,里面就剩下一件黑色的吊带和内衣。
安平已经感受到他身体突兀的变化,那种膨胀感太过鲜活,让人无法忽视。
他抱着她,手小心翼翼的沿着后腰线慢慢往上,他声音几乎哑了,身体紧绷着,问安平:“我能摸吗?”
安平脑袋抵在他胸前,嘴唇正好贴着他喉结。
爽肤水清冽的味道被他肌肤本身的味道裹挟,变成了燃烧的酒精,灼热的、忐忑的。
她伸手将身上那件带吊脱掉,微微踮脚又去吻他的唇。
空气完全被跌宕的呼吸声侵占,王培清为了公平似的,一只手将他身上的短袖扯掉。
身体的紧绷状态达到了极点,又因为彼此的亲吻和抚摸被一点点瓦解。
安平觉得身体好似一个旋涡,一种前所未有的空洞感。
她问王培清:“你洗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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