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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
我一下就觉得事情有些大条。
直觉告诉我,这人骨肯定跟爷爷当年的故事有关,甚至有可能跟二叔的失踪有关。
寄包裹的这人,明显来者不善。
我生怕伤口感染,赶忙跑进卧室,用医用酒精消了毒,贴上创可贴,回到客厅,小心翼翼地把快递袋从纸盒中取出来,一张浅黄色的便签纸跟着飘落下来。
我皱了皱眉,捡起便签纸,见上面写着几行小字。
曾一水:
相信你已经打开包裹,也知道包裹里的东西是什么。
你爷爷当年做错了一件事,跟这东西有关。
曾家的诅咒还会在你身上延续下去。
还有,你二叔没死,我知道他的下落。
如果想好了,打下面的电话找我。
我这人向来是行动派,不假思索就给打了过去。
电话那头等了很久,这才有个低沉沙哑的男音说了句“明天上午九点,漫咖啡。”
说完就挂了电话。
显然,这个号码是单向联系的,而且仅仅针对我。
寄包裹的人对我们家的事情了如指掌,即便不是故人,应该也是跟这件事有联系的人。
只是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
听那人电话里的声音,年纪约莫在四十岁上下,就算是旧相识,也应该找我爹才对,找我一小辈做什么。
不知怎地,我突然想起茅老道说的那句“天道承负,父债子偿”
来。
不过我平时粗线条惯了,虽然有所顾忌,但不太会瞻前顾后。
是骡子是马,总得见了面才知道。
打定主意,我进屋告诉“肥猫”
明天要去见个人,如果天黑之前还没回来,记得给我爹打电话,说完也不管他一脸吃了屎般的滑稽表情,回身进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揣了把瑞士军刀在兜里防身,打车到了约定的咖啡店。
或许因为太早,店里没什么人。
店员见我进来,慵懒地问我喝什么。
我随便点了一款,问她店里来客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