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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第3页）

谈心：&ldo;黄文芷是什么时候辍学的?&rdo;

警官：&ldo;十六岁，家里经济最困难的时候。

&rdo;

谈心：&ldo;好的，我记住了，谢谢你。

&rdo;

随后，黄文芷晃了一下头部，眼神随之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是黄芪。

我：&ldo;你们可以随意地切换人格吗?&rdo;

黄芪：&ldo;是的，不过我们通常不会这样做，因为这会吓到别人，会影响本体的生活。

&rdo;

我：&ldo;刚才&lso;警官&rso;已经把案情详细说过了，你希望我能找出那个凶手，是吗?&rdo;

黄芪：&ldo;比起让你治好我们的分裂状态，我觉得抓住那个行凶者更加重要。

&rdo;

我：&ldo;的确如此，按照警官的说法来看，你们一旦被杀害，将会永远消失，这和人类的死亡也没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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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芪：&ldo;我不想死，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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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心：&ldo;这也是你第一次找齐宣的原因之一，或者说是主要原因，是吗?&rdo;

黄芪：&ldo;没错，但当时我并不确定你们心理医生能不能治好我，而且我的确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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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我微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问道：&ldo;刚才你说母亲是第一个受害人，这么说来，还有第二个?&rdo;

黄芪：&ldo;是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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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心：&ldo;死亡的情形和母亲一样吗?&rdo;

黄芪：&ldo;是的，她在母亲消失的一周后遇难，相同的时间，相同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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