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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关于最后这次电话，她是立即报告我们的，而作为一名记者她依法享有新闻自由。

你们可以要求范希•赫维什与你们合作！

你们可以让她再接到电话时把凶手的声音录到磁带上！

如果她同意，你们就可以放赫维什小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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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用对她实施监视吗？&rdo;

&ldo;当然要，不过必须做得隐蔽。

‐‐请你们好好分分工！

你们自己决定谁管基尔克•摩兰，谁负责范希•赫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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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的脸上露出一个短暂的微笑，似乎表明他清楚知道菲尔和我将怎样做出决定：硬币的正面，还是反面。

我们又回到审讯室。

范希•赫维什脸色阴沉地坐在桌旁，手里拿着一个盛满咖啡的纸杯。

&ldo;如果你们再要拘留我一小时，你们肯定会有极大的麻烦。

&rdo;她咬牙切齿地说，&ldo;律师们已经出动，而我向你们保证，社会公众对于联邦调查局肆意虐待证人的种种行为都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真后悔给你们打电话。

我若是独自到体育馆去，肯定会抓住头号轰动性热门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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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许您就已经没命了，范希。

&rdo;我说，&ldo;您该知道他在观察您的动向吧？您可以走了。

我们给您一个特制的录音机，可以录下手机上的谈话。

要是他再来电话的话，您愿意摁按键吗？&rdo;

她连忙一蹦而起，收拾她自己的东西。

&ldo;愿意，我保证。

难道您以为我不想抓住这个狗仔子吗？她残杀妇女，而我本人也是妇女！

&rdo;

她从额头上掠去一缕头发。

&ldo;我又把跟他在电话上进行的所有谈话细细想了一遍，又突然回忆起一个小小的细节，在所有的审问中我都没有提到过，因为连我自己也忘记了。

可能毫无意义，不过……&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