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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笑笑摸出一副扑克牌道。
时泱拒绝道:“不了,我不会。”
说罢她从包里拿出一本古籍来翻看。
这么明显的拒绝让唐笑笑尴尬得立在原地,她偏过头看了旁边的小丫鬟一眼,笑了笑道:“好吧,咱们别处玩儿去。”
敛下眼底的不甘心和愤怒,唐笑笑拉着小丫鬟的手离开了。
这个时泱,不过就是长了张祸众的脸而已,不知道背地里被多少人睡过了,装什么清高?
时泱表面上在看书,实际上是在认真观察那边拍戏的各种细节。
无实物表演,演员需要极强的信念感,还得一秒见生死祸别,很考验演技。
另外,时泱还观察到捕捉镜头的细节技巧。
她一个老古董,在这群小年轻面前,如果不学习进步,那就真赶不上潮流了。
已经是傍晚,时泱刚吃了饭就被抓去开拍了。
男女主还有两场夜戏,她没有,她可以回去休息。
张清道:“你待会儿是被人架着进来的,已经受过刑了,不见血那种,手指甲和脚趾都非常痛,无法行走,张牙舞爪,歇斯底里一些。”
时泱点头。
三王爷已经升至皇上,应榕实有欺君之罪,但底下的人都知道应榕乃三皇子侧妃,不敢太过放肆,用的都是宫中秘不外传的见不得人的刑法。
银针扎入手指甲和脚趾甲,令人承受锥心刺骨之痛。
彼时她已经痛得汗流浃背,正敛着恨,笑看着已经是皇帝的三王爷。
张清瞪大了眼。
时泱的演技真不错啊,这疼痛感和汗水都没有靠后期妆造,省事儿啊。
连自己身上的汗都能控制,是个狠人。
曾友冠回过头,本来是这个流程,结果他看到这样的时泱,整个人愣了,酝酿了好一会儿还是说不出词儿来,张清猛地站起来,大声吼道:“干嘛呐你,友冠?接戏啊!”
已经演过第一场戏的曾友冠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毕竟前一刻还在和女主花前月下,后一刻就得杀死女配这样的操作,情绪起伏和跨度有点大。
他咽了咽口水,抱歉道:“不好意思导演,我刚才没反应过来,再来一次吧。”
曾友冠转过身背对着时泱。
“行了行了,就从你转身开始,前面都不错保留了。”
张清略不耐烦地说道。
刚才曾友冠要是接住了时泱的戏,他就能一镜到底了,可恶。
时泱还如之前一般,神色都没变化,曾友冠再次回头,眼神明显控制过,身上的气势也起来了。
“应榕,你罪该万死!”
曾友冠狠戾道。
“卡!”
“曾友冠,你是个曾经把应榕当作爱人的人,就算要杀应榕,也不该是暴君的表情,再来!”
看到张清生气了,曾友冠连忙鞠躬道歉,道:“不好意思导演,我再酝酿一下。”
助理给他递上镜子,他反复练习着眼神和表情。
两分钟过后,还是同样的转身。
“卡!”
“曾友冠你怎么回事?事不过三,你这是第三次了,再磨一下,你心里对应榕恨得要死,这回你眼神又爱太过了。”
再来!
“卡!”
“曾友冠,你到底会不会演戏?同样的动作,你那是什么吃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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