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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也不是,台词还算挺多的,但男主是个不婚主义,他也很爱女主,刻骨铭心那种,可最后他们还是分开了,许多年后,在女主的一次小提琴演奏会上,男主再次出现,在台下安静地听着演奏会。”
任彦东:“为什么分开?”
盛夏:“男主不婚,女主渴望婚姻,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任彦东直言:“剧本可以再斟酌一下。”
盛夏:“.”
她好奇:“什么意思?”
任彦东抿了口咖啡,已经冰凉,喝了半杯提神。
他回她:“足够爱,不会不结婚。”
盛夏合上剧本,电话里有几秒的安静,她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有点悲哀,感觉这个剧本写得就是她自己。
任彦东打破沉默:“我以前也不想结婚。”
为了婚姻自由,他用了条件跟母亲作交换。
他说:“现在不照样想结?”
盛夏笑了笑,“明天我去药店买瓶眼药水滴滴,可能眼睛不够亮,没看出来你想要结婚的样子。”
任彦东:“.”
被噎的半晌无言以对。
这种感觉又回到了以前,没分手之前,每次他跟盛夏说话,十次有九次半,她要把他呛的说不出话来。
咖啡喝完,他上楼。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
盛夏:“你是不婚主义,我知道。”
任彦东知道简单一句他想结婚,她不会信。
“去迪拜那次,回来后我就给你准备好了戒指。
一年过去,你也没踹我,大概是要长久下去,就准备在你喜欢的日子跟你求婚。”
他们在一起后,不止是夏阿姨,就连他的母亲,都没看好他们能长久,觉得盛夏迟早会把他给踹了。
他的姐姐和外甥女,经常宽慰他,要是哪天真被盛夏踹了,别灰心,也别怀疑人生。
盛夏:“那是她们不知道我那么喜欢你,觉得我爱热闹,会受不了你冷淡的性格。
别人不知道,但你还不知道我对你怎么样?”
任彦东知道她的感情,不过那时候有很多不利于他们恋情的因素,彼此不了解,对对方的领域都陌生。
他们刚在一起没多久就要两地分居,有时差,彼此都忙。
有时太忙,两人的休息时间卡不到一块,一天都没时间联系,晚上他给她打电话时,她累了一天,接了电话说几句就能睡着。
他怕她会厌倦了这样两地分居的日子,在她说以后想定居北京时,他就把工作重心从纽约转到了北京。
盛夏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我喜欢情人节那天。”
任彦东:“本来就是那天要跟你结婚,不是信口拈来哄你高兴。”
顿了下,他说:“年夜饭时,我妈在饭桌上问我,家里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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