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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2页）

&ldo;如果说我知道那个打印台和那套高尔夫球装以及其他的东西，真正藏到了哪里；而现在全都在我的手里了，这是在唬你吗？&rdo;

h用同样不动声色的表情把手伸进他自己的口袋里。

他取出一个放在普通铁盒里的黑色打印台，一个刻了某人名字的长形橡皮图章；把这两样东西丢在桌上那几个盘子中间。

我已经是第一百次想不通其中到底有什么关联，尤其是在h的手动作那么暴烈，脸上却完全不动声色的强烈对比之下。

胡弥医师并没有太吃惊，反倒很沮丧而不解。

&ldo;可是亲爱的先生……不错，当然啦；可是这又怎么样呢？&rdo;

&ldo;怎么样？&rdo;

&ldo;奎格利博士，&rdo;对方冷冷地回答道，&ldo;今天在法庭上已经把我的人格破坏殆尽。

我想我们也只有接受他的判决。

就算你能把所有这些有意思的证据，一样一样全拿出来，除了已经证明的事情之外，还能证明什么别的呢？一个已经淹死的人就不会再怕风浪了。

&rdo;他脸上露出一抹笑影，完全不像他以前那样的笑脸。

&ldo;我不确定这是不是朗凯【kaing，推理作家恩尼斯&iddot;布拉玛笔下的一个假中国人，说话幽默风趣，妙语如珠，以他为主角的系列作品极受欢迎。

‐‐注】的名言，可是，既然我已经因为另外一件事等于遭到了判决，我也就不在乎你再搞些什么无聊鬼花样了。

&rdo;

他用力地擦着一根火柴把烟点上，h继续瞪着他看了一阵子，然后表情变了。

&ldo;你知道，&rdo;h缓缓地说道，&ldo;哎呀，我开始相信你真的认为安士伟有罪了。

&rdo;

&ldo;我很确定他有罪。

&rdo;

&ldo;昨天晚上你写信给玛丽&iddot;胡弥，发誓说你看到行凶的经过。

你愿不愿意告诉我，这是真的吗？&rdo;

对方把他香烟上的烟灰吹掉，将烟直立起来。

&ldo;照规矩讲，我向来反对表示任何意见，哪怕是谈天气。

我只能告诉你这一点。

在这整件事情里，最‐‐最让我搞不清楚，也‐‐不错，最让我生气的一件事，&rdo;他猛地比了个手势，&ldo;就是我完全什么事也没做！

我想要帮艾佛瑞，我想要帮玛丽。

我承认那很不合道德规范，我相信那是为了所有人好……结果怎么样？我遭到追捕！

不错，先生，我要再重复一次：追捕！

可是就在昨天，我被迫逃走的时候，我还想帮玛丽的忙。

我向她承认说我在艾佛瑞要求下提供了药物。

同时我也不能不指出詹姆士&iddot;安士伟是个杀人凶手；而且，就算我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要叫他杀人凶手。

&rdo;

尽管这个人讲那些爱不爱的陈腔滥调，但他的真诚却强烈到盖过了他声音中的自怜。

&ldo;你看到他行凶吗？&rdo;

&ldo;我必须保护自己。

如果我只写那封信的第一部分，你就会把信呈堂，而那很可能就救了安士伟‐‐一个杀人凶手。

所以我一定要确定你不会把信送上法庭。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