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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她说。
他只是点了点头。
“那么,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伯问道。
雷普利闭上了眼睛,一阵记忆涌上心头——那个星球,凯恩,异形的诞生、快速成长,然后就是她逃进穿梭机之前的恐怖和诺史莫号飞船的损失。
那是一场与恶魔的最后对抗。
回忆令她大为震惊,它们的暴力,它们的直接。
好像过去的事情比现在更真实。
“我曾经在一艘拖引船上,”
她说,“所有船员皆在事故中殒命,整艘飞船已经灰飞烟灭。
我是唯一死里逃生的幸存者。”
“诺史莫号飞船?”
霍伯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访问过穿梭机的电脑。
我记得我读过有关你的飞船的资料,事实上,那时我还是个孩子。
它已石沉大海,随着‘无法追踪’的档案一起被封存起来。”
雷普利眨了眨眼睛。
“我在外面漂流多久了?”
她早已知道答案对她来说一定是个艰难的事实。
她从加西亚的反应中看出了些什么,然后又看向霍伯。
“三十七年。”
雷普利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以及前臂上的针头。
我一点也没变老,她想。
然后她想起了可爱的女儿阿曼达,她对妈妈要离开十七个月去执行任务这件事很是抗拒。
雷普利紧紧地抱着女儿并对她许下诺言,等妈妈这次完成任务回来,生活就会恢复正常。
看,这里。
她指向阿曼达的电脑屏幕浏览着日历表。
你十一岁生日那天,我会回来的,给你买最好的生日礼物。
“接下来告诉她萨姆森号飞船上的情况吗?”
巴克斯特问道。
雷普利环顾整个房间。
“谁是萨姆森?”
没有人答复她。
巴克斯特耸了耸肩,然后走到她的床边,把一台平板电脑放在床单上。
“好吧,”
他说道,“不管怎么说,还是以这种方式向你介绍更直接一些,便于你理解。”
他敲下一个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