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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叶雄不动声色地说：&ldo;认是认识，只是不大熟，最近有笔赚钱的买卖，人家介绍我找阿牛谈谈看。

可是我一直对他不太了解，所以想先从侧面打听一下，这家伙可不可靠……&rdo;

&ldo;你准备向我打听？&rdo;小牡丹问。

叶雄点点头，说：&ldo;听说你跟他交情不错，大概可以告诉我一些，关于他的一切吧？&rdo;

小牡丹笑而不答，径自走到床前，从墙上取下一件挂着的薄纱睡袍。

就当着叶雄的面，背着身子，毫无顾忌地脱下披在身上的舞衫，一面说：&ldo;那么你刚才并不是要我陪酒，只是想向我打听阿牛？&rdo;

叶雄看着她那赤裸裸的背身，只觉得那是一堆没有灵魂的肉体，丝毫不为所动地说：&ldo;坐台子你不也得跟我聊天吗？如果我们把阿牛当作话题，相信你不会反对吧？&rdo;

小牡丹穿上睡袍，回过身来，笑笑说：&ldo;那可不一定，坐台子是坐台子，陪你聊天，喝酒，甚至于干什么都可以。

但你要向我打听阿牛，这等于是要我出卖他，说句老实话，我们是初次见面，论交情你是不能跟阿牛比的！

&rdo;

&ldo;如果我愿意付你代价呢？&rdo;叶雄问。

小牡丹想了想，说：&ldo;这还可以考虑，不过我想先知道，叶先生能出多少代价，和要打听的是什么！

&rdo;

叶雄直截了当地说：&ldo;代价是一千美金，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什么！

&rdo;

小牡丹霍然心动，一千美金在她来说，确实是笔可观的意外之财。

但她看叶雄的那付打扮，似乎不相信他还有那么大的手面，因此把手一伸，说：&ldo;请先付钱！

&rdo;

叶雄心知这种认钱不认人的女人，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要不先付钱，她绝不会出卖消息。

好在这笔开销可以报公账，不需要他自掏腰包，何不慷他人之慨。

于是，他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十张百元美钞，悉数交在了小牡丹手里。

她接过来点清之后，才欣然笑着说：&ldo;叶先生，不是我小心眼，实在是我们干这一行的，成天接触的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物。

像你叶先生这样大方的人，真不容易遇见……&rdo;

叶雄淡然一笑，说：&ldo;谢谢你的恭维，现在我们开始吧，请把你所知道关于阿牛的一切，尽可能详细一点告诉我。

&rdo;小牡丹收了他的钱，那还有什么话说，自然得把一切和盘托出。

其实她知道的也并不多，只知道阿牛姓刘，在半年前就常来酒吧鬼混。

那时候他由于囊中不足，纯粹是来买醉，看色情的表演，尚不够资格叫吧娘坐台子。

直到前两三个月，他才忽然抖了起来，口袋里经常装着大把的钞票，有时故意掏出来炫耀。

也就是那时候开始，他经常找小牡丹陪酒，更以银弹攻势，搭上了她，两个人打得火热，姘居了一段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