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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高高在上已成习惯,尴尬跟丢脸的回忆,让她只想离开这里。
很多事已经是过去,再纠结又能做什么。
谢粟始料未及,她会说出这么没良心的话,这个女人究竟还有没有心。
“你把师兄当成什么?一个玩物一份虚荣吗?”
谢粟最终吐出口气,硬生生把寒气吞进肚子里,背过身缓了缓气,回头说:“有时候我在想,你真的爱过他吗?一份爱有多伟大,还是……你从来就没有爱过他,更加不懂什么是爱。”
“……”
乔湫捏紧拳头,睁着大眼睛,微微勾了勾眉眼。
“乔湫你知道吗。
在我心里,他的存在是支撑我活下去的勇气。
在我受人欺负时,他时刻保护我;在我伤心难过时,他陪伴我;在他卑微的爱着你时,他还是一样对我不离不弃,把我当做最重要的亲人。”
“是么。
不过,对我来说,他不过是过眼云烟。
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非要把我带到他身边,一个植物人已经失去爱人的权利,他的生命被时间消耗殆尽。”
乔湫凛然回道,走了出去。
——
谢粟回到医院,坐在手术室外双手紧紧地交叠在一起,眼睛通红,目光一直盯着手术室的红灯,除了等待,她什么也做不了。
慕北燕不像温羡那般阳光、自信、有权威,对任何事情都运筹帷幄。
他是个孤儿,什么依靠都没有。
白手而起,枯骨终结。
一开始,他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她从小就喜欢他,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不再重要,只希望上天能垂怜这个人,让她再一次看见他明媚自然的微笑。
再一次赐给他活下去的希望。
手术的灯照亮冷寂的黑夜,久久未逝。
她一夜未睡,顶着着红肿的眼睛。
窗外的太阳打在森凉的走廊,灯一跳,厚重的门终于打开了。
她忙不迭地赶过去,顾不上僵硬的腿脚。
医生摘下口罩,眼底血丝清晰可见,点头笑:“成功了。”
良久的等待如同一道曙光劈开重重黑暗,将最暖最亮的光束点燃。
她怔住,呼吸一滞。
医生给她宽慰的笑,“是你救了他,一直以来,你没有放弃希望。”
谢粟扬起脸,冗长地吐出口气,眨了眨睫毛,一时喜极而泣。
顿然失了所有的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捂住脸笑了笑,眼角的泪都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