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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3页）

都向他们进行了有关好处和风险的详细解释，然后他们才签字的。

他们知道有出错的风险，但是他们是自愿者，是明明白白参与的。

&rdo;

&ldo;听着，艾琳，你知道的，即使管理局同意了这样的临床实验，精神变态者也绝对不会自愿参加。

他们都认为自己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是我们其他人才有问题。

&rdo;他深呼吸了一口。

&ldo;艾琳，你研究的是暴力犯罪者，而且很多还是惯犯。

他们出狱后，他们还会犯案的。

你知道他们会的。

他们没有良知，没有灵魂。

如果他们少数人在临床实验中死掉，确实是悲剧。

但是比起他们给无数生命带来的悲剧相比，根本不足挂齿。

&rdo;

&ldo;我不会做的。

&rdo;艾琳坚定地说。

&ldo;你说什么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到此为止。

我同意你所说的。

我跟精神变态者也有过节。

我才会决定研究这个课题。

但是我不会出卖我的灵魂。

我发誓不会让研究侵蚀我自己的道德标准。

&rdo;

在艾琳刚刚决定她一生所从事的事业后，艾琳偶然间看到弗里德里希&iddot;尼采的一段名言，就是对她的警示：&ldo;与怪兽搏斗的人要谨防自己因此而变成怪兽。

&rdo;尼采还写道，&ldo;当你在窥视深渊的同时，深渊也在窥视着你。

&rdo;艾琳从心底铭记这个忠告，立志一定不会让她对恶魔的研究让她自己也变成恶魔。

&ldo;我不是在请你降低你的道德标准。

你再考虑考虑。

我只是在请你从大局着想。

如果你能在这世上找出驾驭他们的方法，想想你可以以此拯救多少生命。

我不是建议你去杀死精神变态者，把他们进行物理消灭。

我想让你做的是治好他们，让他们变成正常的人类，把灵魂还给他们。

你给他们判的是终身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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