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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3页）

&ldo;……怎么了?&rdo;陈督有些不安地询问着。

一滴水落到了地板上，飞溅起小小一滴水迹。

陈督放下了手中的礼物，站了起来，他扣住了阮玉的肩膀，强迫他抬起了头，却发现对方已经是满脸的泪。

&ldo;我不是已经赶回来了吗?&rdo;他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又觉得很累，&ldo;你别哭了。

&rdo;

阮玉说：&ldo;陈督。

&rdo;

&ldo;之前情人节，你也送的袖扣，我说我平时不喜欢穿衬衫。

你说那下次我们买点别的。

&rdo;

&ldo;你身上还有别人信息素的味道。

很甜，应该是个刚过了发情期的oga。

&rdo;

&ldo;从德国赶回来很累吗?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rdo;

陈督睁开了眼，头痛欲裂。

是吗?有这么一回事吗?

不……当初阮玉不是这么说的。

他的记忆力一向不错。

在他问出：&ldo;喜欢吗?&rdo;以后，阮玉是这么回答的：

‐‐&ldo;谢谢哥，我很喜欢。

&rdo;

那梦里的阮玉说的呢?又是真的吗?

他一直以为自己记忆力很好。

但是，他却真的不记得。

他不记得自己当初身上到底有没有其他人信息素的味道。

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承诺过，下次不送袖扣了。

睡眠质量好像越来越差了。

室内空调开的不高不低，他却起了一身的冷汗。

陈督看了眼手机，发现现在是凌晨四点。

而手机上，多了一条短信。

是阮玉发来的。

阮玉说：&ldo;陈先生，抱歉冒昧打扰你。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