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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烦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脑海里一个声音在小声的哀求,说你别管我了,我好累啊。
另一个声音却又带着哭腔问着,问能不能救救我?
阮玉的肩膀松懈了下来,他摸着狗顺滑的皮毛,唇动了动,放缓了语速回答:&ldo;你做的很多了,我很感谢你。
不过能让我冷静一下吗?&rdo;
陈督的一双眼睛看着他,唇线向下撇着,就像在无声的拒绝。
阮玉跟他解释:&ldo;我没事,药的剂量也是之前的剂量。
之前蛋蛋爬上茶几把药弄洒过一次。
&rdo;
面前的人站了起来,眼神复杂。
最后也只是说了一句:&ldo;好,你早点休息。
&rdo;
&ldo;你也是。
&rdo;阮玉说。
他看着他转身,关上了门。
屋子里的暖气很足,阮玉却觉得自己的手冻的有点僵。
他在床上辗转了半天才睡着,临近天亮,却又猛然惊醒。
他骗了陈督。
蛋蛋并没有把药打掉,是他自己加大了药量。
也就跟他失忆以前的剂量一样。
自从那天从穆家回来,阮玉就反反复复的做着一个连续的梦。
这个梦里,崽崽死的很早,就像陈督说的那样,是吞食了玩具卡住了气管,抢救无效去世的。
在宠物医院里,医生的神情哀切又愧疚。
这个梦里,他也没遇到傅勋。
一个人安静的活着,日子平和又了无生机,夜晚也漫长的让他难耐。
他活的很孤独。
有时候,他一觉醒来,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现实还是梦里。
残存的悲哀让他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