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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们靠近,加梦槐的空间封锁就打开一个口子,放了人进来。
来人中的一个,黑色碎发微卷,装扮相当花哨。
乍暖还寒的时节,男人穿着修身的皮衣,尽显一身饱满结实的肌肉和倒三角的好身材,裸露的宽阔胸膛上,闪亮的金属饰品特别扎眼。
好像是最新推出的什么品牌限量版,价格贵到难以理解,偷偷观察来人的苏逸这样想着,他似乎在路过广告牌的时候瞄到过一眼?
而男人一开口,就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把自己平日的作风暴露了个彻底:“是有什么大动作吗,苍鹭?”
“如果没事儿还是不要影响我跟富婆们交流感情了,容易伤钱。”
加梦槐看了他一眼,敲敲手下的玻璃藤桌,提醒对方:“不要教坏小孩子,卷尾。”
代号卷尾的男人闻言,瞅了瞅加梦槐身边的苏逸,一点也没有反省自己的意思,反倒一把拉过年仅12岁的少年,捏捏肩,拍拍背。
“是个好苗子啊。”
卷尾说,“脸蛋秀气,体型也很好,坚持锻炼,等长成了,不愁找不到出手大方的下家。”
苏逸都被他说愣了,男人却依旧笑嘻嘻地扯着他的脸蛋儿:“怎么,不乐意?”
“别傻了,有这条件,吃漂亮小姐姐的软饭不比什么都舒服?简直赛神仙。
不要被苍鹭带的那么死板嘛,小鬼。”
加梦槐无奈,起身把已经蒙圈的苏逸从对方的魔爪下拯救出来,“卷尾,今日有正事,别拿烈火鸟寻开心了。”
他一说有正事,卷尾就颇为烦恼地抓了抓自己的那头卷发:“好吧,我就知道你来了便不得闲。”
“不过毕竟是你,这点情面还是要给的。”
直到此时,跟他一起上来的另一人才开口:“不要这么说嘛,卷尾。”
穿着一身西装,背后却背着长刀的青年声音清亮和煦,明明已经成年,却依旧有种大男孩般的干净爽朗气质,“大家难得聚在一起,不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他非常熟稔地将手搭在加梦槐肩头,笑意盈盈,“你说是吧,苍鹭?”
看起来加梦槐跟他关系确实很好,任由对方把高大的身躯压在自己有些清瘦的肩上,也跟着露出一点笑意:“你们别乱来我就谢天谢地了。”
气氛正好时,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突兀地响起,紧接着凛冽的寒风猛然从外面灌了进来,将观景台里的温度一卷而过。
整个顶层的空气瞬间一静。
“怎么,难道说,我来的不是时候?”
这个声音有些轻细且尾音上扬,人还未到,那种针锋相对的感觉已经夹杂着细碎的雪花扑面而来。
随着话音落下,一把深红色的伞从大楼另一边出现,伞沿微微上抬,才露出了下面那人一张白到如冰雪一般的脸。
这并非夸张的比喻,而是事实。
此人确实是一头雪一般的短发,雪一般的皮肤,就连睫毛都是雪白的颜色。
就连那双绯色的眼睛,看起来也十分浅淡,就像是被雪水稀释的一点残红。
他是一位白化病患者,成为寄生者也没能改变这一点。
不过现在哪怕是见光造成的损伤,也可以迅速愈合罢了。
但青年依旧不喜欢疼痛的感觉,到哪里都带着手中的这把大伞。
他面对着加梦槐几人,目光的落点有些模糊,出言却极为尖锐:“游隼,你还真是加梦槐的一条好狗。”
背长刀的西装青年闻言眸光一冷,缓缓站直了身体,之前那种爽朗干净的气质一下子就被他身上出鞘之刃般的锋利刺破,露出下面真实的内里。
加梦槐的目光朝对面削过去:“雪雀!”
被他称为“雪雀”
的青年扯了扯嘴角,勾起一点讥讽的笑:“你要为他出头?还是打算替我兄长教训我?”
加梦槐烟青色的眼眸定定看着他,雪雀神情一顿,扭过头去,不再出言挑衅,却也没有低头的意思。
雪雀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的人甚至不比加梦槐少,除了一个有着海藻般长发的漂亮女人,还有其他的寄生者。
只是这些人跟加梦槐这边气质内敛安静的黑袍人全然不同,各个看着都比较张扬活跃,对参加这种大型任务,跃跃欲试。
加梦槐并不废话,只朝着角落里喊了一声:“翠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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