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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了取农单来。
&rdo;
我一时语塞,默然看着他的脸。
&ldo;一会儿问太太好了,没错。
&rdo;洗衣店主说。
然后拿起收款机上的一盒烟,抽出一支衔在嘴上,用打火机点燃。
&ldo;昨天早上?&rdo;我问,&ldo;不是晚上?&rdo;
&ldo;早上。
8点左右吧。
您太太是早上第一位顾客,所以记得真切。
唁,早上第一位顾客是年轻女子,不是很让人心情舒畅的么?&rdo;
我不知做什么表情好,发出的声音也好像不是自己的。
&ldo;可以了,不晓得老婆来取过。
&rdo;
店主点下头,瞥了我一眼,碾死刚吸两口的香烟,继续熨烫。
看样子他对我有点兴趣,想向我说什么,但终归还是决定什么也不说。
作为我也有不少话想问他。
例如久美子来取衣服时是怎么个样子,手里拿着什么等等。
可是我头脑混乱,嗓子渴得冒烟。
得先坐在哪里喝杯冷饮,不然好像什么都想不成。
离开洗衣店,走进附近一家咖啡馆,要了加冰红茶。
咖啡馆凉凉慡慡,客人只我一个。
墙上的小音箱正播放大型管弦乐队用的披头土《八天一星期入我重新回想大海。
在脑际推出自己赤脚在沙滩上朝浪头奔跑的光景。
沙滩热得发烫,风带有浓重的cháo水味儿。
我深深吸了一口,仰望天空。
向上张开双手时,可以明显感到夏日太阳的热量。
稍顷,波浪开始凉冰冰冲刷我的脚。
久美子去单位之前到洗衣店取走衣服‐‐此事怎么想都不正常。
因为若是那样,必须提着刚刚烫好的衣服钻进满员电车。
而且回家时也势必同样提着衣服挤车。
不方便且不说,特意拿去洗衣店打理的衣服还要被挤得皱皱巴巴。
久美子一向对衣服皱纹和污痕很是神经质,不可能做此无意义的举止。
下班顺便去杭衣店就可以了嘛!
倘若下班晚,叫我取也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