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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2页）

随后一声低沉的呻吟变成了高声的哭声。

&ldo;她失踪多久了?&rdo;丹尼尔问。

瑞斯马威大口大口地抽着烟，喝咖啡，用骨节粗大的长手指敲碎一颗杏核，他取出杏仁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ldo;安静!&rdo;老人大吼道，哭泣声消失了，变成一种不自然的静寂，只有一声用力掩盖的啜泣打破了这种静寂。

丹尼尔又让他看照片，捕捉住了他的眼神，有一会，他以为自己看见了‐‐痛苦、恐惧‐‐掠过那张风霜的脸。

但无论那究竟是什么，都已经迅速消失了，瑞斯马威在胸前叉起手臂，从侦探们的脸上一一盯过，沉默而静止，像座石像。

&ldo;先生，&rdo;丹尼尔说，&ldo;我很难过要告诉你这个消息，菲特玛死了。

&rdo;

没有反应。

三根没抽过的烟冒着烟，缓缓升上房顶去。

&ldo;她被杀害了，先生。

手段很残暴。

&rdo;

长久得让人发疯的沉默，每一个轻微的响动和呼吸都震耳欲聋。

然后他说：

&ldo;我有三个女儿。

萨哈、哈迪亚和萨尔维。

没人在外面闲逛。

三个儿子也一样。

还有很多孙子。

&rdo;

东方人小声咒骂了一句，清清嗓子，说：&ldo;这是一桩极为残忍的杀人案。

多处刺伤。

&rdo;

&ldo;我们想找出是谁干的。

&rdo;丹尼尔说。

&ldo;好为她报仇。

&rdo;东方人补充说。

说错话了，丹尼尔想，复仇是这个家族的特权。

暗示他们一个外人能为她复仇，说好听点，是无知，难听点，是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