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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刀伤的同一位置上。
邢猎感到火烧般的痛楚,这次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血渗满他惊讶的脸,直流到下巴。
“你以为我们岛津家的女人是什么?”
川岛玲兰抹抹手指间的血迹,野性地笑着:“几句言语就会臣服在男人之下?”
“我……我……”
平日口舌厉害的邢猎,这种时刻也无法再冷静说话,一时语塞。
川岛玲兰竟不理会他,大踏步就一个人走往街道前头。
“你……是要离开吗?”
邢猎在后面焦急地问。
“可是我……”
邢猎本来想说一句话:
我需要你。
可是刚才川岛玲兰的巴掌,还有那笑容,令他无法将这句话顺利说出口。
“我才不走。”
川岛玲兰站住回头说。
一双柳眉几乎皱成一线。
“你忘了我来中土找你,是为了什么的吗?”
她拍拍挂在背后的刀子,叉着腰说:
“是要来打倒你呀!
彻彻底底地打倒你!
到了那一天,当你哭丧着脸在我面前认输时,说不定我会可怜你,把你娶作妻室……”
邢猎听得苦笑。
“我早说过了……”
她又说:“在我亲手击败你那天之前,才不会让『物丹』那些混蛋先取了你性命。”
川岛玲兰说完,继续往前走去。
邢猎愣住了一阵子,然后恢复爽朗的笑容。
一笑起来又牵动了伤口,那火辣的感觉,在黑暗中格外强烈。
邢猎没能看见:川岛玲兰背向他而走的同时,也露出了跟他很相像的笑容。
江西省界。
九江府。
依旧一身文士打扮的李君元,早上就已登上九江城朝西北方的城楼。
来者既是南昌宁王爷座前的大红人,当地官府又岂敢怠慢,在城楼上早就预备了顶级的茶酒果品,还送来两个美貌的婢女为李公子摇扇,好抵那炎炎夏日。
李君元却未碰过点心一口,也没瞧婢女一眼,只拿起茶杯轻呷一口,站着眺望江上来往的舟楫。
十天前他就接到锦衣卫的飞鸽传书,得知邢猎等人正在南下,似要从湖北入江西省来;五天前的消息更确证了他们的行向;两天前则看出他们要在此地渡江。
接着李君元已经派出自己的部下,接替锦衣卫跟踪,确保不会失去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