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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没有再回澳门,而是在瑞士小住了片刻。
元宝最初还不肯亲近苏致函,苏致函便耐心地、一直不急不躁地陪在他的身边,到最后,元宝终于对她不那么敌意了。
到冬天的时候,他们去泰国消冬。
宇文欣在酒店房间,好像有一场很重要的电话会议。
苏致函于是带着元宝,沿着海岸,信信地往前走。
黄昏的海滩,有许多许多散步的人。
天色渐暗,日落之后,天边有星星升起。
苏致函顿住脚步,突然出神地望向远方。
“妈妈在看什么?”
元宝突然冷不丁地问,神色别扭得很。
不过,他渐渐肯叫她妈妈了。
苏致函微笑着弯下腰,搂着那个小小的身躯,用极轻柔的声音道。
“妈妈在看一个人。”
“什么人?”
“和爸爸一样,爱着妈妈和元宝的人。”
苏致函的笑容很浅,柔美,如那晚的梦。
而天边蓝色丝绒铺陈开去,是一扫阴霾后的清朗壮阔。
景之图从苏致函的手里拿到了账本,并因此对组织仍然进行了一场大清洗,当然,那是后话。
他们似乎也暗暗找过柳青岩,只是过了许多天,对外公布的消息,仍然是没有踪影,也因此,成为了悬案。
逝者已矣,活着的人,总该继续生活。
柳史言被捕,只是按照之前与柳青岩的协议,他的判处也适当酌情减少了,最后判了十五年。
柳妈妈在事情发生后,一度处于崩溃状态:一直引以为傲的丈夫成为了罪犯,儿子生死不知,不管怎么说,对一个母亲一个妻子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柳青萍于是将母亲接去同住。
她们离开了北京。
也由不得她们不离开北京,那个地方,原本是最势利不过了,柳家曾呼风唤雨,一旦落败,自然不少人趁火打劫,冷言冷语。
柳青萍从一个社交名媛,一下子落到了根本木人邀请的“社交毒药”
,这种落差,也让她很是不适。
可是,她也算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