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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腿跪在地上,虔诚地把孩子放在母亲身旁,让他的头偎在母亲的胸上。
随后他站起身,走出房间,下楼的时候见到一个仆人。
“维尔福先生在哪儿?”
他问道。
仆人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朝花园那边指了指。
基督山走下小楼前的台阶,匆匆朝仆人指的方向走去,只见维尔福已被仆人团团围住,他手里拿着一把铁铲,正疯狂地在地上刨着。
“这儿也没有,”
维尔福咕哝着说,“这儿也没有。”
说完,他往前走了几步,接着又挖。
基督山走到他身旁,轻声对他说道:“先生”
,这口气几乎到了卑逊的程度,“您虽然失去了一个儿子,但是……”
维尔福没有听,也听不明白,他一下把基督山的话打断。
“喔!我会找到他的,”
维尔福说道,“你们说他不在这儿,我不管,我一定要找到他,哪怕到了最后审判的那一天,我还要找。”
基督山顿时惊愕失声,往后退去。
“噢!”
他说道,“他疯了!”
接着,他似乎害怕这幢凶宅的墙壁会倒下把他压住,疾步走到外面街上,心中不由得第一次产生了疑虑,他这样做到底应该不应该?“喔!够了,这样已经够了,”
他说道,“那最后一个一定得保住。”
基督山回到香榭丽舍大街的寓所,正好碰上摩莱尔也在那儿。
摩莱尔默默无语,幽灵似地在那儿游荡,仿佛在静候上帝指定的,他该返回自己坟墓的时刻。
“您准备一下吧,马克西米利安,”
基督山微笑着说道,“我们明天离开巴黎。”
“您在这儿没有别的事了吧?”
摩莱尔问道。
“没有了,”
基督山回答道,“事情不能做过头,这是天理不┤莸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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