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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青花的脸兀自如有火烧。
这……就算嬷嬷与她同为女子,让她岔开双腿,向着别人露出那个地方,她还是做不到啊……
“谢谢嬷嬷,我……我自己来吧!”
“不行,姑娘哪里看得清。
这药抹不到实处,就派不了用场。”
“……”
慈青花无言以对,绞着手指杵了许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妇人推搡到了床上。
她慢吞吞地开始脱裤子,结果惹急了嬷嬷,然后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个光溜。
嬷嬷知道她脸皮薄,也不跟她废话,直接掰开她的双腿,探过身去替她上药。
事已至此,慈青花也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红着脸,任由嬷嬷的手指触碰她的私(和谐)处了。
所幸没一会儿的工夫,那微微清凉的感觉就缓解了其下(和谐)身的疼痛,这让她不由得睁开眼,好奇地瞅了瞅被妇人拿在手里的小瓷瓶。
是以,当嬷嬷乙抬起头来的时候,目睹的,便是小丫头眨巴大眼睛的纯真模样。
唉……花一样的年纪,也真是遭罪。
若不是生长在这座曙山城里,这丫头哪里需要面对这样的厄运?
如此喟叹着,妇人看到少女眸光一转,刚好对上自个儿的目光。
许是过于尴尬所致,她立马就别过脸去,不敢再看自己的脸。
嬷嬷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又莫名感到有些心酸,手头抹药的动作也不自觉地轻柔了些许。
孰料,刻意放温柔的妇人却一不留神,触碰了少女敏感的部位,害得她情不自禁地轻呼一声。
那娇柔入骨的声音,竟让她一个女人都为之心头一紧。
嬷嬷乙愣愣地注视着少女倏尔泛起红潮的脸蛋,回过神来心想:这经历了人事,居然大不一样了——分明前天被她们调(和谐)教的时候,还是副稚嫩、别扭的架势。
因着妇人的这一意外发现,恰巧前来探视的白九辞便在门外听到了一些叫人不能不多想的动静。
所幸他一早就听见了“嬷嬷”
二字,如若不然,他怕是要径直冲入少女的卧房,将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就地正法——而不是立在门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
白九辞觉得自昨夜*后,他就变得好生怪异。
要说以前,他也不是没听过这种挠人心痒的娇(和谐)吟,可那个时候,他几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当是听见猫狗在叫一般,无动于衷地走开。
然今时此日,当少女的声声娇(和谐)啼飘然入耳之际,他竟感觉到一股热气猛地聚集至下腹,叫他不得不作了好几个深呼吸。
勉强定住心神,他面色如常地敲了敲门。
“谁啊?”
屋里传来妇人的问话声。
“是我。”
嬷嬷乙一愣。
将军的声音,她是认得的,只是……将军怎么又来了?
妇人侧首看向业已慌忙将双腿合拢并开始穿裤子的少女,见她一边手忙脚乱的,一边还用抽空看自己,好像是在询问门外是谁突然造访,嬷嬷乙一瞬有些无言以对。
罢,她听不出将军的声音,也实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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