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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殿中,纪南霜一直昏迷不醒,殿中的仙人鬼君来了又走。
“仙君。
如何?”
殿外,沈云川问着前来为纪南霜护魂的仙君问道。
仙君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道:“殿下可放宽心。
冥后无大碍,只不过冥后魂识有些消散,恐怕醒来的话还要花些时日。”
沈云川沉默的点头,得知纪南霜无大碍,他着实松了一口气。
仙君见冥王没有什么要问,便离开了地府。
“殿下,您也要注意休息呀。”
溪灵端着热水正准备进入邀月殿,却看到脸色惨白的沈云川站在殿门口,便作揖道。
沈云川没有答话,只是接过溪灵手中的水盆,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
大殿中,昏昏暗暗唯有烛火唉风中摇曳着,将沈云川的身影拉的硕长。
他朝纪南霜走去,他拧了拧盆中的毛巾,认认真真的为纪南霜拭去全身的汗,他深情专注,如同抚摸着一件至尊臻品。
而后扯过流云被,批在纪南霜身上,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他轻轻叹气,心中既自责又心疼,本想保护她,最终她却因自己而受伤。
“陛下,出事了!”
许久未出现的白无常谢必安再次出现在了殿门口。
沈云川眉头微微一皱,便拉下床幔朝殿外走去:“何事?”
“他死了。”
白无常谢必安低着头。
沈云川当然知晓白无常口中所指的他是何人,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沈云川的眉头皱的愈加的紧了,“死了?”
“是的陛下。”
谢必安回答。
沈云川没有再问,抬脚朝鬼牢走去,谢必安紧随其后。
鬼牢内,沈云川面色不善的蹲在沈惜身前仔细的查看着。
看管牢房的鬼卒们跪在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沈惜居然在自己看管期间死了。
不论他犯了何种错误,他终归是陛下的兄长,只怕这回是难道责罚了。
而鬼牢中沈云川根本无暇理会那鬼卒,他的手一寸一寸的压过沈惜的动脉和穴位,当手按到太阳穴的时候,毫无情绪的眼神,终于闪了一下,而后再度按了下去,他直起了身,不言不语背手而立。
“陛下可有什么发现?”
男方鬼帝俯身询问。
沈云川轻轻握了握自己的手道:“自杀。”
语罢便命令道:“厚葬郡王,至于死因不论谁问都不要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