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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大夫点头：&ldo;不是我不救啊，这病祖宗没教啊！

我开些清肺化痰的方子！

&rdo;

幽暗的屋里头，杜恒言发现这妇人并不是牡丹，但是看着竟也有些面熟，还是问了一句：&ldo;你认识明月镇上的牡丹吗？&rdo;

床上的妇人捂着嘴，像是一时忘记了咳嗽，瘦的凸出的眼仔细地盯着杜恒言看，&ldo;小娘子是？&rdo;

杜恒言心又提了起来，轻声道：&ldo;我当年在明月镇上住过，是杜家的小娘子！

&rdo;

那妇人忽地拍着床笑起来，&ldo;想不到我香儿临死前，还能他乡遇故知，我是牡丹娘子跟前伺候的女使香儿，实话告诉小娘子，我跟前养的这女娃子，是牡丹娘子的，当年钱员外一案后，牡丹娘子摆脱了妈妈，带着我来到了京城，靠着攒下的钱买了这一处小宅院，准备带着女儿好生过日子，脱了那苦海，不曾想生下娃娃后，一日出门竟再也不曾回来！

&rdo;

香儿说了这么一串，有些支撑不住，又是一阵咳嗽，杜恒言隐约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小黑娃过去一边哭着，一边给娘亲摸摸胸口，道：&ldo;你就是我娘，我不管，你就是我娘！

&rdo;

香儿忍不住也落了泪，对杜恒言道：&ldo;杜家小娘子，她娘将她看成眼珠子，定不会不要她，她娘那般姿容，又做过那一行当，也有些故旧，我猜，多半是被人掳走了，我找了她这么多年，一直没消息。

&rdo;

张宪进来道：&ldo;阿言，大夫开了药方子，我们这去抓药吧，婉词和熙文怕是也等急了！

&rdo;

杜恒言这才想到熙文来，心上一急，她怎么把熙文单独留给杜婉词了。

忙拽了张宪的荷包，又倒了一些铜钱出来，道：&ldo;小黑娃，你给你娘买些好吃的，要清淡热乎，知道吗？我明个派个人过来帮你熬药！

&rdo;

张宪剑眉微微上扬。

小黑娃抹着泪点头。

将她们送到了门口。

出了门，张宪问道：&ldo;你为何认识她们？&rdo;

杜恒言道：&ldo;我出生在庐州，她们和我在一个小镇上，当年我娘牵扯进了一件官司，小黑娃的娘也牵扯进去了！

&rdo;

张宪默然，她来京城之前的事，他都查过，他还知道她有个青梅竹马，是林老相公的嫡孙，叫林承彦，字慕俞，生于咸宁元年。

两人回到小摊前的时候，杜婉词立即站了起来：&ldo;宪哥哥你没事吧！

&rdo;又看了眼杜恒言道：&ldo;阿言，你怎么连一个荷包都握不住，那小娃多大，都能抢了你的！

抢了就抢了呗，能有几个大钱！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