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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何不走着瞧?”
屈南骁冷冷一笑。
他眸光凛冽,语气又是那样的狂妄不羁,凌霂华不愿再与之争辩,反正日后自会见分晓。
见他又要吻过来,凌霂华连忙躲开,却被他强硬地捏住下颌扭过来,硬是吻得凌霂华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他盯着凌霂华的脸看了许久,像是要把这张脸刻在心里。
“我走了,皎皎好好歇息。”
说罢,他便似一阵风般转瞬消失得无影踪。
直到屋内再也没有他的气息,凌霂华整个人才颓然下来。
她无声地流着泪,一时不知该恨屈南骁还是恨自己?
肚子忽然有些疼,她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屈南骁给折腾的?
她默默地忍了一会儿,疼痛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不知不觉,她睡了过去。
翌日,屈南骁领兵出发,他目视长安城门口的方向许久都不见凌霂华的身影,不禁有些泄气。
昨夜樊瑶珠与他说了怀有身孕一事,妄图让他心生怜爱,却不知他本性冷酷,若非偶然遇见凌霂华,他只以为自己要孤独终生了的。
更何况,樊瑶珠肚子里的孩子与他何干?要他负责岂非可笑?
这一次,杜威余部跑到了岭南一带,眼看着在越族遗民的拥护之下竟隐隐有了起势,这才让梁帝警觉起来。
不说屈南骁领兵出发,只说郡王府里迎来了贵客。
阮媚听闻凌霂华不日将要离开长安,急忙来探望。
见了凌霂华苍白的脸色,阮媚哑然失色。
“皎皎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病了?”
她急切地问道。
“许是昨夜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