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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露被平宁公主这一通抢白,心里再是不服气也不敢跟平宁公主叫嚣,只能暂且忍下这口气。
“公主说的是,我也是担心郡主的身子,那日郡主在我母亲房里吐了,想是身子不适不能饮酒。”
阮露故作关心的语气。
凌霂华见她故意挑衅,脸色已是冷了下来。
今儿她原本就只是邀请了阮柔,见到阮露不请自来的那一刻,她就该猜到阮露的用心了。
那日她在秦氏房里孕吐一事如今被阮露当众道出,是何居心自不必说。
只是如今,她肚子里的孩儿已经没了,她又有何惧呢?
“四妹妹,你还是少说两句吧!”
阮柔自然是察觉到了凌霂华的不悦,不得不开口劝道。
“三姐姐,我又哪里说错话了?”
阮露故作不解且委屈的样子。
阮柔被她拿话一噎,一时无言以对。
“四表妹没说错什么,我自小身子就不好,让四表妹费心了。”
凌霂华莞尔一笑,泰然自若的模样令阮露为之气结。
在场的除了性子直率的程芷焉又有谁看不出阮露是故意针对凌霂华。
平宁公主淡淡地睨了阮露一眼,心里对她又多了一分不喜。
“本公主有些乏了,郡主领我去坐坐吧!”
她忽然开口。
“公主这边请。”
凌霂华微笑着做了个“请”
的姿势。
一行人又说说笑笑地往水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