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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哀叹了下,说,大嫂为我的康吉可是操了心帮了忙的,就是缺个心眼。
接着大度说,既然只是经济问题不要紧,现在没有钱不能摆平的。
挪了多少,我来想办法补上。
噤若寒蝉的姐夫忙文质彬彬说,也只有昌俊有这个能力了。
心胆俱裂的大哥平时不当家的,手里一定没有钱。
听了我的话,开口说,我的钱只等下月发工资,一千二百多块,凤毛麟角的。
姐说,不客气,要多少?大哥说,我也不清楚,他们没说我哪去问。
姐夫说,昌俊,你路宽,你去打听下,该打点还得打点。
我们把昌凤准备交保险的两千块也凑上,大帮小凑的。
大哥家破碎的气景渐渐凝重。
我问:大哥,晚饭你吃没?大哥说,喉咙管都是僵硬的,哪感到饿。
姐夫说,为什么不早给我们打电话?大哥说,本来不想告诉你们的。
这大的事立马不在荆江传得沸沸扬扬的,所以才给昌凤说了。
姐夫说,昌凤,你放一下,看大哥家有么子,弄点大哥吃。
大哥推辞不想吃。
姐夫说,不吃点怎么行。
天塌不下来的,身体要紧。
我说。
别叫姐弄了,她也找不到头尾的。
我去夜宵摊买点来。
姐夫也赞成,姐看了看冰箱内,也赞成。
大哥还在说,没必要浪费了。
他说他的,姐夫示意我买去。
他不示意,我也是决定去的,正好陪大哥喝两口,解解愁闷。
打开门把我惊愕了,不等我开口,幽灵般的罗靖劈头盖脸说,哪去!
我们当大哥大嫂把话讲清楚。
我怒视她欲去不能,她大声喝令:进去,想跑没门?姐夫赶过来,谁呀?见是罗靖,便说,二婶来了,怎么不进来哪?罗靖说,么二婶,正好你们也在,是不是在合计斗我。
哼,得亏我赶来了。
她边说边进屋,我退回来。
她关紧门,转身见状,惊呆了。
以为是大哥大嫂象我们样闹z裂。
想到这层,故作热忱的走到大哥面前:哟,大嫂呢?怎么和我们家样害着一个病呀。
姐使眼色问:二婶,你们怎么了?恩恩爱爱的。
罗靖不理会,藐视说,问你家兄弟。